晏江何笑了：“瞎怎么了？”

    埋汰完了张淙，晏江何又开始教训倒霉的晏瞳：“晏瞳，我跟你说过了吧？把你放床上，你就老实，别去折腾他，他难受。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张淙顿时牙儿都要扭了。

    “你叫它什么？”张淙瞪着对面的一人一猫，觉世界开始玄幻。

    “少胡说八。我是给你换衣服。”晏江何冷笑，“就你那打架打了一灰的衣服，也想到我床上？”

    晏江何轻轻哼了一声：“当然，你这王八，四五六不懂，肯定不明白这理。”

    “……”张淙仍于稀里糊涂当中，晏江何给他他就喝了，喝完才觉得上有了活人气儿。他倒了气，缓了缓，又问，“它一个瞎，你叫它晏瞳？”

    晏瞳简直更委屈了，呼噜呼噜地埋怨晏江何蛮不讲理。他总是很猫所难，竟然要它听懂人话。

    晏江何说着伸胳膊，揪上晏瞳的，把它薅床，扔到了一边的懒人沙发上，并伸手指：“晏瞳，趴好。”

    他想起了张淙素描本上那只神似晏瞳的小猫，只不过张淙笔的时候重，觉那猫画的不是白猫，该是什么一些的颜。

何手里拿着一杯走了来。

    姓晏就算了，一个瞎，叫人家瞳？这实在大可不必，神经病都不这样。

    “没。”张淙快速垂睛，哑嗓，“我就是觉得你有病，一个瞎叫瞳。”

    他观察着张淙的反应：“谁规定的，瞎就不能叫瞳？你不能因为它是个瞎，就剥夺它叫瞳的权利。”

    晏江何：“你也不用端着那张脸，拧给谁看？我不仅扒了你衣服，我还用酒给你了个遍，不然你早就烧大医输间了。怎么着，你是什么黄大闺女，还要立个牌坊吗？”

    张淙：“……”

    “你……”张淙瞪着晏江何，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却像在拿卷刃的柴刀杀猪。

    张淙愣了愣，掀开被看了自己，然后不可置信地问晏江何：“你脱我衣服？”

    张淙缓缓把视线移到了晏江何的脸上，这一瞬间他仿佛被雷霆万钧劈成两半，怎么也活不过来。

    晏瞳并无猫权，只得乖乖趴着不能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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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江何有的时候的确是明，尤其在对付张淙上分外有天分，便听他又：“这玩意儿会装可怜的，怎么，你见过它？”

    张淙掀开被准备床：“我走了。”

    “……”张淙半个字都吐不来，他憋得嗓更疼了，疼到他现在想亲手把自己脖拧断。

    晏江何眯了一睛，说：“你怎么这么在意它，醒了到现在一共没说几个字，说的全是它。”

    “晏瞳。就在你家楼捡的，不，不是捡，是被碰瓷儿。”晏江何重新拿起了桌上的杯给张淙，“喝，听听你那动静，不知的还以为我在家里拿电锯宰畜生。”

    宴江何皱了眉，把杯放在床柜上，他拎起床上的被，扔到张淙上：“刚退烧就蹬被，你到底几岁？我表外甥女都不踢被了。”

    张淙把手里的杯放回床柜上，同时看了晏江何一，被晏江何嘴角的笑扎了一。他赶收回视线，余光却扫见了床脚堆起的几件衣服。那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