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癔症的手，度怀疑他是神志不清了神病。

    晏江何过铃，叫服务生来单。他瞎着照菜单一通念，一副财大气的德行，或许是把火力转向钱包去了。

    张淙全程没说话。只是伸手拿过自己前的柠檬喝。还是温的，能熨帖胃，也能抚平神经。

    菜和上得快，铁网也得快。晏江何拿筷摆了一排片。渐渐能听见滋拉的油声，香味也升腾起来。

    “你这几天别去学校了，给我老实呆着。”晏江何翻着，开始独裁，“这件事别让老知，我给你理，必须听我的。”

    他抬看张淙：“你要是再惹，我就把你的扒来。”

    几块翻得他手累，于是晏江何将筷一撇，毫不客气：“你烤。”

    张淙沉默着，拿起底的筷，开始烤。

    第一波烤完，张淙拎了个小吃碟装上。晏江何非常自觉，二话不说就抻胳膊把碟拽到跟前，搅好蘸料吃起来。张淙也没反应，继续烤，活像个尽职尽责的烤机人。

    这两人一个烤一个吃，合得非常默契，加上一难言的暗涌动，气氛有些古怪。

    张淙在方面似乎真的有天分，他烤得很不错，适中，晏江何被伺候舒服，人也顺气了。

    他瞧张淙那张面无表的脸，搁心里叹气：“岔气儿缓过来没有？”

    张淙没抬：“嗯。”

    “那吃东西。”晏江何拿起手边的一，又说，“知错在哪儿吗？”

    张淙的筷一顿，接着他开始用手指筷，指甲都白了。

    “不知我告诉你。”晏江何当没看见，边吃边说，“为自己在意的东西挥拳，这没错。不然手为什么可以握拳？”

    “但张淙。”晏江何的目光暗来，“这不等于暴力。狗咬你，你咬狗。那你比畜生还畜生。”

    “你的拳可以有别的用，与其用来打人，不如用来把自己的东西保护好。”晏江何夹起一块，放张淙碟里。

    他声音带着轻轻的责备：“别随随便便就被狗咬到。”

    ——别随随便便就被伤了心。别随随便便就让自己伤心。

    张淙瞒不过晏江何。张淙明白晏江何并不清楚自己和刘恩鸣的事，但他的劣，晏江何全知。他没瞒得过一丁。

    他怎么那么想瞒？他怎么什么都瞒不过晏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