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他不闪不避地看周平楠，又说了一遍：“妈。我说他不是小姑娘，他是......”

    “你闭嘴！”周平楠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手边的茶杯，对着晏江何泼了过去。

    晏江何睁睁被泼了一脸的茶，脸得生疼，却不能吭声，睛都没舍得眨。

    “晏江何，你就是个混！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东西！”周平楠摔碎杯，又伸手往桌面上抓。

    她手指碰到果刀，薅起来，却突然顿住。

    周平楠将刀“咣当”一声砸去地上，又拿起先前啃了两的苹果，对着晏江何的脸猛地摔过去：“你王八！”

    “你这是什么啊！”晏涛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扯着周平楠坐。

    晏涛两条胳膊将周平楠圈怀里，控制她别再动手。周平楠已经开始哭了。

    晏涛的脸非常难看，他两气问晏江何：“晏江何，你说真的？”

    晏江何一脸狼狈相，他整张脸挂住茶汤，脑门儿又挨了一颗苹果，眉上还沾着苹果渣。

    晏江何低去看跌去桌角开碎的苹果，闭了闭，抬起肯定：“是。”

    “你告诉我们什么？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多年都不领个人回来。”周平楠的哭腔起来了，“你给我！你告诉我们什么？”

    晏江何终于抹了一把脸，他的衣领都了：“妈，你别哭。”

    晏江何说：“你们生我养我不容易，我看上个人也不容易。我都不想辜负，所以才说的。”

    它是真实的。仅此而已。

    “你混！两个男人，你是不是疯了啊你？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周平楠嗷嗷喊着，泪吃嘴里，“你！你给我！”

    晏涛或许是被晏江何定不移的一个“是”字给大发了，他一没抱住，竟让周平楠扒开他的胳膊又站了起来。

    周平楠两步跨过去薅晏江何的衣领，揪着他往门撵：“你给我。”

    “平楠，你别这样。”晏涛跟着站起来，想伸手拦一，“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你闭嘴！”周平楠扭，又晏涛一脸唾沫，“我生的儿，我叫他他就得！”

    这一句话闹得晏江何心肝肺全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