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可不像你们这么讲究，洗把脸刷个牙这时间够了。”

    陆清嘉：“可你走的时候，我注意到你的牙刷还是燥的，你的牙膏是有烈薄荷味的牌，看你的牙齿和手指应该有烟的习惯，所以得用味烈的牙膏掩盖每天早上起床的气。”

    “案发到现在这时间，你应该还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掩盖你的腔况吧？”

    陆清嘉冲对方笑：“可否开嘴冲着警察英雄前辈哈一气？”

    警察英雄：“……”

    这家伙倒是会派脏活儿。

    但已经用不着验证了，对方原本就是个老烟锅，如果用那款牙膏刷过牙，这会儿绝不会是离近一都能闻到烟臭和晨起的臭的样。

    站在他周围的英雄默默的退后两步，对方自知无力辩驳，便也低了颅。

    警察英雄又问：“那木人呢？他虽然不算业一，但一直以来发展还算稳健，犯不着冒着生命危险作戏。”

    “所以了，对方得保证袭击他的人手力绝不会有偏差，也绝不会给自己日后的英雄生涯造成影响，所以在两人打过照面，纸片人没有第一时间袭击木人，而是在现场还特意确认了力和距离。”

    “也就是说，当纸片人闯洗手间的时候，两人至少是短暂的表达过默契，不可能一来纸片人就趁木人不备当一。”

    “你怎么知？”

    陆清嘉指了指地上木人的投影：“看他脚的位置，他受袭的时候，人站在洗手台中央靠门的地方。”

    这个集中洗手间面积很大，也快，卧室洗手间量不是特别好，加上还有室友的况，不少英雄也乐意多走两步来洗漱。

    整个洗手台全场接近四米，好几个池位，看木人的姿势，受袭击前站的是中间那个池位置。

    陆清嘉指了指洗手台上面大的一面几米的玻璃镜，从镜里面，整间洗手间的况一览无余――除了隔间的厕所位。

    他：“从木人的伤看，他遇袭的时候并没有低洗漱，是站着的时候背面受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