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见过这么假的，回来后打听线索的年轻人。

    但也居然没有拒绝陆清嘉的请求，将他让祠堂后，指着里面的布局：“就是在这里拜的堂。”

    “村里有什么喜事，都在祠堂这边办，一来把喜气分给山神，二来也求山神保佑试试顺利。”

    “你哥他们跟你们现在一样，仓皇狼狈的逃回来，虽说你们爷爷那辈的孽，报应在你们孩上，仍是让人唏嘘。”

    “回来也没什么用，好像多年前前，山神就喜时不时的拎一个供奉年大开杀戒，只是没料到这回竟然接连两次――”

    汉收了收话，继续之前的回答：“那时候其他几个小娃都死光了，就剩你哥和另一个，他俩临死前想共结连理，虽然男人跟男人成亲闻所未闻，但人之将死，我们辈的自然也只能满足心愿。”

    “怕不是没见过吧？”陆清嘉突然。

    汉一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男人和男人结婚的事，怕不是第一次见吧？”陆清嘉又重复了一遍。

    汉脸上的神，在那一瞬间可见的变得僵，里迸诡异的光，一由之前的随和变得浑充满攻击。

    “你在说什么？”对方沉声。

    陆清嘉笑了笑，刚才那笃定般的语气一转，仿佛是年轻人突发奇想的一句话一样。

    “没，就是觉得外面不少同恋以死相都没能让父母理解，村里相亲们倒是接受得飞快，看来不该用封闭与否来衡量一个地方的保守程度啊。”

    “不过乡里乡亲的，多的是还没五服的亲戚呢，心疼晚辈活不了多久了，统一升起恻隐之心，还忙前忙后布置摆酒，村里人都摒弃前嫌来参加了，果然还是血于啊～～”

    陆清嘉当时的表，看着一脸激真诚，就像是得知兄生前最后的愿望在乡亲的包容得以实现一样，任谁看了都会唏嘘动。

    但汉听着他的话，他说话时的语气，还有那些微妙的尾音转折，却怎么听怎么透着嘲讽。

    汉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反应，发作又太小题大，忍着又莫名憋屈，让他本就黑黄的脸更黑了。

    但陆清嘉倒是对这个话题不再纠结，又问：“您对我舅――嫂还有印象吗？”

    “说来也可惜，当初他们办了这么大的事，后来人没了，我们一家人都没能见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