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嘉突然一笑：“福地？不见得吧？”

    便：“就山神开的那片了，初代祭祀是最接近山神的人，自然得葬在福地。”

    第一代的童男童女是自一家，第二代仍然是那家人的，然后那家便绝了，那家原本人众多一家族，没过多久也死绝了。

    他反倒族谱那一页：“据记载描述，他岳家当初就住在那片，后来全家死绝，从此荒芜，堂伯您居然说是福地？”

    村不耐烦的过来：“咋？你又要啥？”

    所以陆清嘉很容易就能看历代祭品的来源。

    当然如果主动献祭的，可以免除后面三届的参与，所以有些家为了保住特定的孩，不是不可能主动送不受期待的孩送死的。

    陆清嘉当然不可能说是通过回溯灯油的成分得的铁证，但事实如此，说到这里就够了。

    至于祭品来源，如果家里有病孩儿或者嫌弃的孩主动献祭可以，如果没有便在合适条件的人家抓阄。

    “你少拿这事筏。”村：“真当谁怕你个小孩不成？”

    “这位祭祀，葬的地方在哪儿？”

    陆清嘉又问：“那初代祭祀葬在那里，是后来村里人决定的，还是他自己要求的？”

    “村虽然衣无忧，但要说拿得多大好贿赂那些城里人，那是笑话。”

    最后死了葬在后山――

    第一未满十五岁，第二是清白之，满足两样就行。

    “首先与村合作，坑害已经山的同族人命，这事如果不是大利益或者危机驱使，一般人是不会这么并且持续这么多年的。”

    见村一副‘你张胡来’的不屑表，陆清嘉：“堂伯啊，这个很好排查的。”

    “这我哪儿知？”村笑不笑：“都过去千年了，我也不可能把骨刨来帮你问。”

    “什么？”

规矩，不挑和别的条件的。

    “害别的年轻人对他们有什么好？没有利

    “堂伯，堂伯你来。”陆清嘉着猫扯着嗓喊。

    村冷笑：“凭什么？”

    村牙齿酸：“福地也得看能不能承受的，他家福薄，承受不起，可不就这样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外面早有人和你们商量好了这届名单，互相窜通。”

    那女婿算是整个家族唯一的命人了，活了足有八十九，主持过二十多次祭祀。

    女孩儿不上族谱，但献祭的女孩儿则不同，不生前多不被重视，只要是去服侍山神，便意义重大起来。

    “那么唯一的牵制就是诅咒这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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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清嘉与他对视了一，笑：“您这是何必呢，知的事不告诉我，到时候我到了山神面前告您一笔，你个活人跟我个将死之人怄气，划算吗？”

    陆清嘉漫不经心：“你们早准备好了本命油灯，我找机会翻了今年的油灯，和回来的人名字一个不差，您总不能说你们未卜先知吧？”

    村脸上奇怪的表，仿佛并不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了。

    “凭我知外面谁是跟你们狼狈为的鬼啊。”陆清嘉。

    陆清嘉双手一摊：“我人都来了，反正对您也不是*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更刺激的是，初代祭祀，也就是提活祭并行主持的人，居然是那家人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