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能从这里去了。

    ——

好努力平复心，而后转移话题似的问：“为什么非得大一些才能杀人？从小培养不是更好吗？”

    而后我说：“请让我杀人吧，因为我已经扭曲了。”

    “我有非如此不可的理由。”我说。

    而我们四周是无止境的黑暗。

    ——总之骂他就对了。

    ——这叫政治正确。

    “你还真是……”他挑了左边的眉，这动作看起来有痞，但也有帅，“从到尾都不符合我的学啊。”

    虽然被那样说了，但我整个人都兴了起来。

    我和他坐在客厅里，着灯，一小片光明。

    “那样培养来的只是工而已。”中原中也又喝了一大啤酒，“而且过几年就会坏掉的工。小孩的心灵都是很脆弱的，过早的接一些东西会带来很的隐患，那隐患可能伴随着人类的一生，最终致使他走向毁灭。”中原中也看了我一，说：“你可别搞错了，我只是不希望得不偿失而已。”

    “你还是第一个恳求我让我允许你杀人的人。”中原中也说。

    “为了什么？”他问。

    我：“……”

    “抱歉。”我低，说。

    而我怀抱着这份扭曲，小心翼翼地站在所谓正义的阵营里，被他人称之为英雄。那时我想起中原中也的话来。想起他说的是多么的正确。

    在中原中也暴走解释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后，又开始传他有恋童癖的消息。

    ……

    “算了。你现在该去休息了。”中原中也冲我摆了摆手，赶人的姿态来。

    后来我和大蛇曾经聊起，他评价说宇智波家族的骨里就是偏执的，无论是鼬、带土还是我都是如此，而我几乎是他们当中最偏执的一个。我不知这是否多数是自我的本，但我知那血腥的一夜已经折磨了我太久太久，即使一切尘埃落定，即使知的所有真相，但那一夜仍旧一直影响着我，烧灼着我的灵魂，让我的灵魂成为某冰凉的，继而被这冰冷的世界凝固成扭曲的形状。

    不久之后港黑手党就开始传中原中也有个私生女的消息。

    中原中也被我的反应怔了。

    我在旁边听着，觉浑的血都一一冷了来。

    第15章 横滨匪徒天堂（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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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脆弱不是和相对的那脆弱。”中原中也的语气低了来，“没有人……那人肯定是会扭曲着存在的，没有同伴，没有朋友。那人就连黑手党都不会接纳他。”

    “但是因人而异啊，”他这个说法我大能理解，但我不认为所有人都这样，“有些人会更一些的。”

    02.

    中原中也：“……果然还是一开始就杀了你吧！！！”

    就这样

    然而我现在什么都不知，我甚至觉得中原中也是在诅咒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绪，提了声音吼：“不要说了！”

    “复仇。”我回答。

    那残忍的、无可饶恕的画面，我已经见过了。

    我此时此刻也不禁想怼天咆哮一声，混太宰。

    “明天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跟着我。”中原中也看了我一，带了残酷的目光，“敢跑我打断你的。”

    “那明天呢？”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