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么目标吗？”首领继续问。

    “我想让他成为五大中的一个。”我老实代。

    这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他的确是五大的有力候选。”首领说。

    我想了想，很直地问：“那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五大？”

    “不可能的。”首领说。

    我愣了一，“为什么？”

    首领说的很直白：“因为有你在。”

    我又楞了一，然后说：“太宰曾经说，有我在他成不了合格的黑手党。”

    “嘛，太宰说得没错。”首领说。

    “但我不是拖后的人吧。”我说，“我在他的年龄说不定比他还要厉害，即使是现在也不会被抓住当人质什么的……”

    “不是因为这个。”首领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因为芥川君呢，是会为了自己真正在意的人行鲁莽之事的人啊。”

    我突然明白过来了。

    所谓的弱原来如此。

    “但是我也是港黑手党的一员……”我斟酌着语气，慎重地说。

    “太宰有和我谈过你。”首领虽然还在笑，但是仅仅是维持着表面上的笑意而已，甚至说，他仅仅是保持着角依旧勾起的动作，但他的目光已经变得没有了，“他说你加港黑手党是别有用心的。”

    “……别有用心？”我重复了一遍。

    “你们初见的时候，你在听到他叫太宰后，神变了。”首领说，“他发现了这一，而后再结合你的表现推断来的。”

    我觉自己的心一冷了。

    他居然能注意到这么多…………

    我加港黑当然是有原因的——为了那两个任务。

    “所以他将你丢给了中也，中也所在的门是对间谍来说最没有价值的门。”首领继续说，“而且也可以顺手坑一他。”

    “可是我其实是……”

    “但你也并非真心加。”首领打断了我的话，“不要否认这一，佐。”

    我当然无法否认。

    “所以，告诉我，你是否是芥川的弱？”他问。

    我只好回答：“是。”

    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而后我轻声说：“首领还有什么指示吗？”

    “……哦？”他抛一个简简单单的音节。

    “我最后为港黑手党一个任务，而后离开这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