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至少你对木叶是……”我说了一半后闭上了嘴，多说无益，我还是知的。

    被突然摸的觉有些神奇，而且他那句话好像过分动人了些。

    若我还会那样的假死，以现在我对外展示来的心态，直接从木叶脱离似乎也是很有可能的。

    而现在我表现了一完全刻骨里的偏执并且向他表明我无法改变后，他也转换了方式。

    对于他这句话我只是，没有回应。

    他，“关于你之前假死之事我就不多问你了，”他沉默片刻，“你好自为之。”

    “我不知你对木叶是怎么想的，但……”他望着窗外迷蒙的日光说，“留在木叶是每个人最好的选择。”

    我走到他边来，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说：“你不用着急着大。”

    我怔了怔，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谓态度只是最表面的东西，他对我的心态应该一直没有变过，从一开始的确是把我当学生来教导的——只不过是不成的那类。

    他冲我招了招手。

    无所谓复仇。

    我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他那可怕的话语。

    后来我得知了织田作之助死亡的直接原因是他收养的几个孩死掉了，此后当时在场的其他黑手党也给我提过太宰治的原话，太宰治对织田作之助说你随便寄托一其他什么东西吧，

    “我以后尽量不用战斗了。”我说。

    第27章 殊途不同归（四）

    过了一会儿后，我生地说：“复仇是我的寄托。”

    “复仇成不了寄托的。”他摇，“那你完成复仇之后呢？你将在复仇之路上将你所拥有的以及可能拥有的一切都丢失掉的，等完成复仇之后你会发现你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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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过去我会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了，但经历过那个世界后我对他们这类“大人”有了个基本的认知。

    我看着卡卡西的侧颜，忽的明白过来：“你想过。”

    “复仇之后我再找个寄托就可以了。”我说，“而且目前来说我愿意为复仇付生命。”

    “关于多重影分术……”他说。

    其后一段时间里所有人都觉察到了卡卡西对我的态度的改变，就连

    如不是那个突如其来的任务和自称神灵的家伙，关于宇智波佐的一切现都已烟消云散了。

    “不怎么说至少是个归。”他闭上，而后声音清晰地说：“在木叶，就一辈是木叶的人。无故离开视为叛逃，会被暗追杀，击败或者杀掉追击的暗会加大通缉力度，继而上升到全大陆通缉的地步，东躲西藏，寝难安，最后等待的无非就是死亡的结局。”

    我愣了一，突然想起了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

    卡卡西看向我，我也看着他。

    他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人活着总是要经历很多事的，没有寄托的人是活不去的。”

    最后一句说完，空气仿佛也跟着冰冷了很多。

死掉了。

    也无所谓重振宇智波家族。

    对于小孩来说总是着急着大的，这是为大人所会不到的觉吧。

    我们对视了几秒。

    “……而且会很孤独吧。”他这么轻轻说。

    “为什么这样说？”我有些意外。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