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了。”

    “……”我不知怎么说，于是我脆扯开了话题：“刚刚你说你选择最简单的一条路？”

    “嗯。”他说，然后他将烟枪拿起抿了一，烟雾慢悠悠地缭绕在我们周围，“以后你想杀谁都可以，不用请示我。”

    “真的杀谁都可以吗？”我立刻蠢蠢动，然后看向了那边的河上万齐。

    河上万齐：“……”

    河上万齐表示自己压力很大。

    我要是他我估计现在也压力大到哭泣。

    先是看到自己的上司和自己的新同事当众行这苟且之事，而新同事又对自己蠢蠢动——哦不是那个普通的蠢蠢动，而是说想要杀了他那蠢蠢动。

    不过杉这么作到底是因为信任河上万齐还是警告河上万齐呢？

    前者容我伤一，后者容我自恋一。

    肩膀那里的疼痛逐渐变少了，我不适地挥动了一手臂，“最简单的路，你说的是杀戮吗？”

    杉晋助了，闭上，“你们去吧。”

    “我想再待一会儿。”我大着胆说。

    “可以。”杉依旧闭着，“不要发声音。”

    “好。”我。

    之后河上万齐便去了，他的手帕还在我这里呢，临走前他抱走了那颗。

    之后我帮杉开了窗，他倚在窗台上望着外面的星空沉沉不语，烟雾缭绕，他的手指向来都是修而好看的。

    但我其实更喜他的睛，只可惜他的睛只有一个了。

    “晋助。”我叫了他的名字。

    “嗯。”他回应了一声。

    “他们选择的……是什么路？”我问了个他肯定不乐意听的问题。

    “假发彷徨于历史，银时安分一隅只守护边的人，辰……”他说到这里时看向我：“想必你也是知的。”

    我有怅惘地：“恩，我知。”

    辰说想要用经济的手段沟通各个族星球，从而逐渐的改善关系、消除战争。他走的可能是最恰当的一条路，但是最艰难。

    “后来见过他吗？”我还是忍不住。

    “目前仍有过合作。”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