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这么说，而后俯吻了来。

    我僵地承受着这个吻，脑里是七八糟的念，之前和辰那次是一时冲动，当时也大脑空白没有多少觉，但现在却实实在在发生在意识相当清醒的时刻，我压抑着自己七八糟的念，但却愈发的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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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杉看了我半晌，捂着脸无奈地了笑容：“别这样，佐。”

    只能说毕竟那时还小，把一切都想的理所当然了。

    我想了想，怀揣着这样老是不是就能完成任务了的想法，说：“那你就兴奋起来吧，我不介意的。”

    好糟糕的一句话啊。

    我怔了一才知自己说了什么，不过反正都说了，我也就自暴自弃地说：“包括。”

    他持着烟枪的手一顿，然后将烟枪放在了一边。

    “一个少年。”我

    他再次转过的时候我都觉自己难以呼了，会发生什么，会如何？张，我突然想起了宁次，然后赶把宁次赶大脑，这时候不能想宁次，嗯……杉，应该想着杉。我要完成任务，我要回到自己的世界，我要复仇，我要重振宇智波家族……所以我要让杉上我，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你的目光有悲伤。”他说。

    “啊。”我有些懊恼，我继续说：“请别在意那个，如果想的话继续去就可以了。”我当然能够察觉到他的反应了，我又不是那傻白甜言里的女主“哇你的什么东西到我了是你的剑吗”“你兜里有什么呀的到人家了呢”……什么鬼。哦好像隔诗与海的女主常搞这来着，那个沙雕写手没救了。

    但在杉晋助接近我并俯的时候我是真的张了，我尽可能观鼻鼻观心地回忆起忍者守则的容，然后耳畔突兀响起一个声音：“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我问。

    当时我这么想到，不过是一个人嘛，应该不是很困难才对，至少比毁灭世界简单多了。

    一吻结束后他住了我的，问：“继续去也可以吗？”

    一般来说不应该是“伤害自己是不好的”“要珍惜”之类的话嘛……

    “忍者守则第四十八条：必要时付一切代价完成任务，无论是你的生命、同伴的生命还是其他。”我意识地背诵。

    我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替我掖好了被，然后说：“以后别伤害自己了。”

    “因为我会忍不住兴奋起来的。”杉晋助说。

    杉端详了我片刻，“你有喜的人了吧？”

    当然此刻我什么都不知，我用力握床单等待他对我什么，彼时我骄傲的心认为只要我付了男人就会前仆后继（……），虽然也没那么夸张，但我觉得我都准备好付了对方岂有不上之理？

    可后来我发现对于某些人来说毁灭世界也比真心真意去一个人更简单。

    “一切代价包括吗？”他支起了，笑着问我。

    “我想知是谁？”杉晋助却不依不饶地说。

    无论是太宰治和杉晋助都是如此。

    “可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了过来。

    “好吧。”我悻悻然取消变术。

    随着烟枪和桌面碰撞的细微声音，我意识屏住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