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在看着我来着，后来不知怎么就扭过去了。

    “发变了啊，改天溜去剪发吧。”我说。

    “还是别了，当心脚。”河上万齐说。

    “你事儿可真多。”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话其实我已经听去了。我拿短刀在上比划了两觉得不得劲，于是说，“要不你给我剪吧。”

    河上万齐愣了，“这不太合适吧？”

    “哦。”我无打采的说，“那就算了。”

    夜雨淅淅沥沥，清冷的和室，烛火映在河上万齐脸上一片，但他的眉却锁着，熏香一缕袅袅如烟。焚香气味，清冷典雅，有竹影古，月浅淡之意。

    此时气氛倒是极好的。

    河上万齐起，终于定了决心，说：“那就得罪了。”

    “没什么，让你这剑客这事是我得罪了才对。”我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有心不在焉。

    河上万齐去拿了剪刀，而后将门上锁，接着坐到我边来替我剪发。

    我看着外面的雨，轻声说：“等我大一些……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现在能力已经足够了吧。”

    “也许杉指的不是这个。”河上万齐说，“其实在一直有疑惑，你的年龄？”

    “喔……十五岁多一？”我说。

    “这么小吗？”河上万齐问。

    “因为之前了变故，所以沉睡了多年。”我说，“我也就是最近才醒来。”

    “机能没问题吗？”他问。

    “其实是有问题的。”我说到这里后顿了，然后用一微妙的吻说：“你介意……那个……”

    “什么？”河上万齐问。

    “给我喝你的血吗？”我问。

    “……什么？”河上万齐意识地问了一句，过了两秒后他说：“你的族……”

    “是人类没错。”我说，“但我需要血，我也不知为什么，总之从沉睡中醒过来就这样了。”

    河上万齐思考了几秒，而后回答：“可以。”

    之后我们就没再说话，他很用心剪着发，断了的发丝大分被他搁到一边了，但会有一顺着脖颈划去，我忍不住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