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的心愿达成了？

    我震惊地回过去，我看到了杉畔的笑，看到了他垂眸注视着杯中的酒，酒中的梅。

    我突然明白了一切。

    冰冷从心底里窜上蔓延到了我的全，我走到杉晋助面前，表几乎扭曲起来。

    “怎么了佐？”辰看到我表不对，问。

    而我直接无视了他，我死死盯着杉晋助，声音颤抖：“这就是你的愿望？”

    杉微微皱眉：“佐？”

    “这就是你的愿望？这就是你的愿望？”我一连重复了两遍，我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扫视了一遍墓前的景象，然后我又看向杉，声音已经痛苦到了嘶哑的地步：“你的愿望不是复仇吗？不是毁灭一切吗？为什么、为什么居然变成了这样……”

    杉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站起来叫了我的名字：“佐。”

    “你个叛徒。”我愤恨地这么说，然后直接了腰畔的红缨。

    杉晋助平静地看着我，而那边的辰在直接抱住了我的右手。

    我此刻大脑已是一片空白。有什么搞错了吧，杉不是专注于毁灭吗？为什么会放弃复仇呢？为什么会像他们一样沉湎于前的东西呢？我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将红缨丢在地上，然后猛然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但我只想离开。

    02.

    我站在悬崖边，悬崖是大海。冬天的大海显得枯白而乏味可陈，就连起伏的波浪似乎都相当的滞缓。

    海被冻僵了。

    边现一把剑，红缨。

    握着它的人是河上万齐。

    我接过红缨，然后木然地说：“我要走了。”

    “你要继续复仇吗？”河上万齐问。

    “是。”我说。

    “你一个人吗？”他问。

    “是。”我回答。

    “为什么偏如此不可？”他问。

    “这是我存在的意义。”我说。

    河上万齐将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然后用力地把我掰了过来，“这里很多人在意你。”

    我躲开了他的目光。

    但是他依旧认真地说：“包括在。在在意你，佐。”

    “你喜我。”我说。

    他怔了一，然后痛快地承认了：“是的，在喜你。”

    我仓促地笑了笑，“很抱歉不能回馈你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