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着雨和泥土的芬芳，还有青草的香气，我过去喜闻这味的。

    我和他站在树，片刻后他先说：“好久不见，佐。”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些试探。

    我笑了笑，“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地跟上来。”

    这句话仿佛就是一个信号。

    当他清冷的气息包裹着我的时候我发觉他真的已经大了，从少年成了一个男人。我有些分心。

    到最后我推开了他，他茫然了几秒，丨在中褪去，很快恢复了此前习惯的清冷模样。他没有提问，只是顺从了我的心意从我上起来，替我整理好衣服，也整理好自己的。

    我们坐在树看雨。我还是开，还是解释了：“我有很多事要。”

    “我知。”他说，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温柔。很难得。

    “其实我以为和你见面时会更尖锐一些。”我说，“老实说，我一直有些恐惧。”

    “很难想象佐你居然会到恐惧。”他说。

    “因为我害怕别人对自己好。”我如实代：“从以前就一直这么害怕了。这会让我的刀变得迟钝。”

    “那是因为你选择了这么一条路。”宁次说，“所以你的刀才会因他人而到迟钝。”

    “你呢？”我说，“溺死在木叶的温柔中了么。”

    宁次笑了，他的笑有些凉薄，“怎么可能。”

    这样的他可真帅。

    我忍不住靠近他，亲吻他，碰他的结，受他的颤抖。他在努力忍耐着自己，我的手上他的手背，将他扣在树上。“这算不算一修行？”我轻声问。

    “……真是残酷的修行。”他的声音带着。

    “关于你父亲的事。”我直接说了令他全冷来的话，“此前我见到了三代火影的……姑且称为灵魂，他告诉了我当时的事。”

    云隐村发难，木叶一代没有成起来，卡卡西那些当时还是小孩，宇智波立场模糊，木叶能打的只有几个老家伙，无力迎战，所以日向日差才会代兄赴死。

    “心甘愿。他是着木叶的。”我说，理说应该是带着什么说的，但我只是描述。

    日向宁次沉默地大雨，没说话。

    “其实最惨的是卡卡西老师的父亲，当年木叶白牙连三忍也礼让几分，后来他在任务和同伴中间选择了同伴，因而被村里人怪罪，以至于最后被救的同伴都反过来指责他，最后他在排挤和非议中选择了自杀。”我说。

    日向宁次依旧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