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雨，雨打在船篷上发噼里啪啦的声音。船篷里有一盏灯，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船摇曳在面上，来回晃动着。

    “你想的是找寻记忆还是创造记忆？”我问。

    “如果能创造的话自然好，只怕我现在没有那个能力。”卡卡西说。

    “你说的自己好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我想笑，“适可而止吧，卡卡西。”

    卡卡西笑弯了：“好。”

    两个人同行和一个人区别还是很大的，我们走过红叶飘飞的山路，登上山时已夕西，山寺院里生活着一个主持，他在青灯前给我们讲佛法，给我们讲他的故事。他的家乡因为战被毁掉了，他偶然来到这里，被老主持收留，后来老主持死去，他成了这个小寺院唯一的主持。平日里吃后院的菜，山里也有泉和野果，一晃这么多年就过去了，他也老了。

    “现在外面没有战了。”我说。

    “我在几年年前去一趟。”主持说：“没有表面上的战了，但人们心里的战一直是有的。”

    他已经多年没有见人了，谈兴，我和卡卡西听着他说话，夜了，他说着说着自己睡着了。卡卡西把他抱回了他休息之，还盖了被。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坐在寺院前看着外面的风景，月光，红叶，寂静的山。

    “这个山里有野兽。”我说，“倒是不多，他这些年，没有碰到这些野兽也是幸运。”

    “的确。”卡卡西说，他接住一片红叶，说：“我们些什么吧。”

    我们给寺院埋了驱逐野兽的阵法，然后在夜里踏遍了这座山去找寻那些野兽，用气势把它们彻底吓跑。完这一切后天已经亮了，我们回到寺院，主持已经给我们好了早餐。吃过早餐，卡卡西请他诵了一段佛法，而后我和他在午后离开了这里。此后很久，那漫山的红叶都会在我记忆中不自觉的浮现。

    我们有时会在城镇上接一些委托来作为路上的盘缠，中间也不乏和一些贵族接，晚宴上觥筹错，衣香鬓影，女如云，三味线弹起，繁华如梦。卡卡西拿着杯盏悠闲自在地欣赏着舞女，他角始终有着弧度，大概是在笑。他的特征过于明显，时常会有大人认他来，有的为了拉拢他会让一些漂亮的游女甚至是魁过去陪他，他都笑着拒绝，表示不用。

    那夜我们在某个贵族的樱别苑里休息，院里有一棵樱树，在月似乎发着光，风过洋洋洒洒地往落。纸门开始，所以能直接飘到我们前。地上铺着的凉席在夜晚里很舒服，我躺在上面看着天板上的纸灯，说：“你对这些很有经验。”

    “毕竟也算是成名已久的忍者。”卡卡西说。

    “无论是酒还是人，这些都是很令人沉迷的东西。”我说，“不过你不沉迷，好少有忍者真的会沉迷。”

    “因为忍者是个刀血的职业，每个忍者都知自己会死。”卡卡西说。

    “倒也是。”我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