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条呢？”

    “媚俗。”

    “这条呢？”

    “俗。”

    “……要不你挑一条？”

    “你一定要系领带吗？”

    “难你不觉得没系领带脖凉飕飕的？”

    “那你怎么不觉得系领带像勒脖上吊？”

    “所以你生前是上吊死的？”

    “你信不信等我拿回控制权，第一个就把你吊死？”

    “我死了你怎么办？”

    “大爷找个更好的！——混，你调戏我？！”

    “不，我是在撩你。”

    “你个臭臭豆腐臭榴莲……！”

    “怎么都是？”

    “……臭不是，臭它已经不能吃了。”

    “你的语气听起来有伤心啊？”

    “闭嘴！你不和我说话！”

    “好好好，那咱们不系领带了。敞开衣脖会不会更好看？”

    “不看脸就好看。”

    “你觉得我不好看？哪里不好看？”

    “别问了，你好烦！”

    “真的不好看？”

    “闭嘴！我已经对你施展了禁言术！”

    “唔！唔唔唔！”

    “哼，算你识相！”

    听到韩惊墨的声音总算带上一笑意，傅予也跟着笑容。

    早晨七半，考早已人来人往，虽然早上这场开考时间是九，但是工作人员都会早早过来准备，一些张的考生也会神经质地跑来站岗。

    “今天的考生年纪怎么这么大？和你有的一拼。”韩惊墨惊奇。

    他一溜过去，在场考生的平均年龄大约得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