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极为不好意思地重新坐, 抓好的药放在桌上, 双手则死死攥着膝盖上的布料, 很快，他便重新被台上的舞姿引去注意力。

    “看得如何？”

    青楼事的老鸨向来耳听六路观八方，爻楝还未来得及开劝竹涧息怒，就只听一连串的妈妈婷婷袅袅地传，最后则是小谷委屈地站起，对着前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唤：“妈妈……”

, 既然他喜，那二人坐来继续欣赏一会剑舞,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竹涧：“……”

    “不知啊，难不是两撇两捺的那个爻？”

    她看竹涧面生，后的人又蒙着面，想或许是别地来的，又或许则是那禁微服来的贵人。

    虽是夸赞的话，但却是拿他招招锋芒毕的剑术，与青楼女卖风的剑舞相比较，爻楝不由得冷脸：“休得胡言。”

    二人的声音较轻，老鸨听不真切，只隐隐觉着实在谈论台上舞剑的

    于是老鸨堆了满面的笑，凑上前问：“爷可有看得上的姑娘？我们这里的姑娘哪一个不是琴舞双绝？”

    竹涧诶一声，“难你要说你还不如她？”

    竹涧懒得搭理她，他转对爻楝：“门外有人说今日有她们牌爻爻的剑舞，我便来看一。”

    爻楝忍无可忍：“噤声。”

    “二位爷，小谷是新来的姑娘，不懂事，你们别和她一介女计较，来，小谷，快来给二位爷赔不是。”

    两人就这么一唱一和，也不这边究竟是什么况，反正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老鸨摆摆手，示意小谷去招呼其他客人，面前二人穿着皆是矜贵，虽无穿金银，但寻常活人家哪能着白衣，还保持如此净？

    一旁得了不少加薪的小谷笑眯眯地凑上来，推过酒杯就给爻楝斟酒，“这女儿红可是我们楼里的招牌呢，爷尝一尝？”

    爻楝掀开酒壶的盖，轻轻嗅了嗅, 他极少饮酒, 辨不其中好坏，但他可以轻松地闻其中掺了不少助兴的药。

    向来只有竹涧骂别人的份，他何时被人如此撞过，若不是爻楝有意从背后楼他一把，竹涧肯定撩起剑气就冲了上去。

    “我的剑术与她的剑舞之间本质就不同，本无从比较，你还敢再提？”

    “不说了好吧……那你的爻与她的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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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爻楝眯起睛，“你可知她的瑶乃是瑶池的瑶？”

    一双洁白的靴立在前，小谷抬起，只见一名通白衣的男面森冷地挡在爻楝前，寒声：“离他远！”

    “你——”小谷的衣衫都沾上泥灰，膝盖也蹭破了，她瞪圆了双眸怒嗔：“你这蛮人怎的随意动手呢！”

    小谷唯唯诺诺地走上前，低垂眉轻声：“爷，小谷知错了。”

    “怎么了这是，你是不是慢待了二位爷啊？”

    但手指还未到桌边，小谷就觉自己后领一，接着整个便被用力往后方甩过去，她惊叫一声，狼狈地摔到在地。

    “不如何，比你差远了。”

    “小谷没有……”

    “不用。”爻楝温和地摇摇, 小谷岂会因此退却，她绕到爻楝的另一边, 探过将自己丰满柔的地方得更透, 笑：“爷可是觉着喝太无趣了, 小谷知一个有趣的法……”她说着伸白的臂膀，横在爻楝前就够桌上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