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仙君，有两年了。”秀儿低垂着脑袋，一门心思要把爻楝的靴看来。

    “什么？”

    “是不一样啊，他们是鲛人，我是剑人……”竹涧说完就想自己一耳光，“还是龙人吧……”

    “待找到仙录，我们去一趟曲河，若是能找到封氏族人，说不定能辨认你的份。”

    “……”

    宁瑶瑶看起来一时醒不过来，爻楝便起走到秀儿的边，“姑娘莫担心，宁姑娘只是在梦罢了，很快便会醒过来。”

    “是吗？”竹涧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没事，这不是又送了你一个……送了大哥一个吗。”

    爻楝：“……”

    闻言，竹涧，“好，听你的。”他说完又去踹桌底的银狐，“你说你都这么大一只狐狸了，能不能成熟，自己去把《仙录》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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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儿胆怯地低，“两位仙君，待秀儿恩重如山，秀儿快饿死的时候是她救了秀儿一命，秀儿实在是担心，不是有意偷看的。”

    “……”爻楝了眉心，痛苦：“我也不清楚，但是在宁瑶瑶的记忆中，我曾对你说你们一族可以滴泪成珠，而你反驳那是鲛人，和你不一样。”

    秀儿有些着急地频频向宁瑶瑶的方向探望，看得来是真心关切她的瑶瑶，爻楝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转对始终看着他的竹涧：“我……我看到你给我买了一个青的剑穗。”

    爻楝努力遏制住把竹涧揍一顿，或者上他的嘴的冲动，双手撑着桌面说：“竹涧，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一可能……你才是龙，一条白龙。”

忪地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久久不曾作反应。

    “你喜龙角，喜鱼虾，喜白，极佳，我曾经想过为什么你被困在山里时还要将你的浸中，因为你是蛟龙，是兽，还有那颗龙丹，我着它的时候毫无反应，但是你却说在你中直接化掉了？”

    二人无言相视，皆是陷了沉默当中。一旁宁瑶瑶忽是痴痴地笑声，又忽地悲伤的表，爻楝想恐怕都与那温文尔雅的书生有关。

    “别唤什么大哥了。”爻楝皱眉，竹涧翘起二郎，“那……大？？”

    “无妨……”爻楝轻声细语地问：“你跟着她多久了？”

    那么温柔的一只银狐，宝蓝的珠都被竹涧得翻起了白。

    “不知你有没有送到我手上。”爻楝低看了看系在腰间的玄剑，剔透无瑕的白玉安静悬挂着，“……应该是送到了，不过不知因何原因丢失了。”

    “她一般是何作息？”爻楝问：“我们日后应该会常来，

    “哈？”竹涧本以为他会听到爻楝开门见山地：嘿，你当年哭着给我告白了，没想到却是送了一剑穗，竹涧觉自己这两天听了无数次的剑穗剑穗，无论如何，他松了一气，问：“然后呢？对了，怎么没见你带？”

    “还记得鸣曾经说过的话吗，封氏一族取名都用地名，你的名字也正合适，或许你就是叫封竹涧。”

    “是。”秀儿明白面前的仙君是有话要问他，立刻谨慎起来，回答的字数也变少了。

    “你来之时宁姑娘便就在这彩梦楼？”

    竹涧难以置信地站了起来，他的珠左右转动，艰难地接受着这些庞大的信息量，“……可是，可是你的龙角作何解释？难我们是两条龙？对了，还有你师尊那沙镜里我的原形是剑型白气，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