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

    他的眉心蹙了蹙，像是忍住痛苦：“但是有一天，有个人他对我说，那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因为喜一个人，所以拍了几张照片而已，错的是我的家人，而他们也已经付了代价。”

    他看向云漠，云漠也正偏看他，他将手伸过去，抓住云漠的手，像他喜的那样，将自己的手指他的指里。

    那只手不像往日那样温燥，而是冷的。

    他问云飞：“如果我都没有错，那么他又何错之有？”

    云飞气得手直哆嗦：“你竟能说这样的话，简直没有丝毫廉耻之心。”

    谢省是有廉耻之心的，他了云漠的手，然后将自己的手来，双手在地上，低去，恭恭敬敬地给云飞磕了三个。

    “谢家对不起云家，我从没有否认过，伤害已经造成，我只能在以后尽力弥补”他睛：“可是，您要打要罚冲我来，跟我哥没关系。”

    “好啊！”云飞答得咬牙切齿，手中的拐杖却劈盖脸朝云漠砸了去。

    “我偏不打你，我不会给你赎罪的机会，”他一边打一边残忍地说：“我只打他。”

    谢省睁睁看着那拐杖一狠狠地落在云漠上，闪着寒光，耳边还响着云飞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把声音而哑，以恨意为毒，犹如毒蛇般蜿蜒着钻他的耳朵里：“因为你，我们家成了什么样你知吗？”

    云漠额上青暴起，又对着谢省喝了一句：“你去。”

    谢省不去，他扑了上去，用自己的挡在云漠前。

    他背上挨了一，只一而已，就几乎痛了骨里。

    云飞气吁吁地停了来：“你知云漠的母亲怎么死的吗？是你害死的，你怎么还有脸跟他在一起，你怎么这么贱？”

    后半句他没听清，因为云漠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他的余光能看到那把拐杖重重地敲在云漠的手臂上，但云漠咬着牙不撒手。

    “爸！”他能隐隐听到云漠的怒吼：“难我母亲也成了您报复的工了吗？”

    混中谢省抓着云漠的手腕将他的手从耳畔移开。

    他看着云漠，轻声说：“哥，我知了，知阿姨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