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以及快盖过香味的郁烟味。诸多觉涌上心，阮向笛来不及梳理，一秒，本能先于其他一切，抬手就推。

    “你什么？！”阮向笛又惊又怒，又慌张。

    “别动。”陆景曜的声音低沉稳定。

    阮向笛没推开，陆景曜两只胳膊铁似的把他地抱着，阮向笛用多大劲都没推开，他本力就不如陆景曜。

    这激怒了阮向笛，张就骂：“你放开我，我可不是来跟你演什么余未了，藕断丝连的！你再这样我告你扰了！”

    “阮阮……”

    男人的声音低低地响在耳边，阮向笛后面的话一堵在了嗓里，戛然而止。但他仍旧不肯，推着陆景曜的肩膀，试图和陆景曜拉开距离。

    “阮阮，”陆景曜又开了，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就一，行么？就让我抱一就好……”

    如此卑微，简直就像当初的阮向笛对陆景曜一样，只不过现在角颠倒过来了。

    阮向笛的手一没有力气了。

    陆景曜还没哭，他有些想哭了：“……你妈和叔叔还在外面等你呢。”

    “……那又怎么样？”陆景曜哑声说，“我想你，阮阮，我想见你，想听你的声音，想得发疯.儿，求你了，别推开我。”

    阮向笛不说话了，也不推了，脱力似地低，靠在陆景曜肩上。

    他真是服了陆景曜的死缠烂打，服了陆景曜的执着。

    “我都说原谅你了，你别这样行么？陆景曜，”半晌，阮向笛闷闷地说，“你放手吧，算了吧,了。世界那么大，你何必吊死在我这一棵歪脖树上？”

    就这一会

    别再缠着我

    182我会一直对你好，直到死

    “只要你想，有的是人愿意跟你在一起，你想让他们怎么陪你玩都可以。比我好看的，比我会讨你喜的，比我听话的……我们的事已经是过去式了。”

    “我已经不想再被困在过去里，困在那已经逝去的人生里，我想开始新的生活了，你不要再纠缠不清了好吗？”

    “你也醒一醒吧。”

    阮向笛难得一气跟陆景曜说这么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