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到公羽了吗？”小金问。

    苏言没说话，一直捂着，似乎太过害怕，脆抱着膝盖将脸埋了去。

    “你说话呀！是不是又梦到公羽了？”

    “别问了，让我安静会。”

    小金吓了一，它很少见他这副忐忑的模样，以为苏言又噩梦了，不由安：“苏苏不怕，咱们在青云派的后山，有师尊护着咱，公羽不会来的。”

    苏言依旧一声不吭。

    小金急了，“你说句话，别吓我，究竟怎么了？你这样我好慌！”

    苏言沉默好半天才抬，起往小溪边走去。

    见着在肩急得团团转的小金，他终于开了，声音里带着浅浅的鼻音：“，我梦到师尊了，在梦里，我把他……我把他……”

    “把他怎么？”

    苏言蹲在小溪边，狠狠将冷往脸上浇，意图冲散挥之不去的燥/。

    他哑着嗓：“我把他嗯嗯了。”

    小金：“……”

    沉默片刻，它好奇：“你上面？”

    “嗯，我上面。”

    “你行？”

    “嗯，我行。”

    小金突然笑：“看不来你还有攻的潜质。”

    “不是，我……没攻。”苏言低着满脸通红。

    小金没听懂这个意思，呆愣片刻才问：“你在上面没攻？那怎么输？”

    “他……他输的。”

    “那你行什么？”小金一愣，然后神诡异：“你不会是坐上去自己动吧？”

    “嗯！我自己动。”苏言声音越来越小，几近无声。

    溪将发都打了，也没能浇/上的度，苏言脆了去，将整个人都躲了里，等肺里的氧气全用光才探来。

    “我对不起他，我是畜生。”苏言用冰冷的手拍了拍脸，底全是对自己的厌弃，“师尊对我这样好，我却在梦里对他着禽兽的事。”

    小金见着苏言底挥之不去的罪恶，安：“不用怕的，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谁都不知，师尊也不会知，你不要有罪恶，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你的迦蛇毒还没解净，才会这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