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次回来之后，我就再也不走了，哪里也不去，一直在这里陪着您。”

    云崕仙皱了皱眉，随后声音一冷，“你还是准备走。”

    第二天, 苏言便准备跟师尊别，一早起来他便去了山里，走到盘膝打坐的云崕仙尊前, 曲着双直地跪了去。

    苏言当然知师尊说的他是谁。

    “我准备山，此来除了跟您歉以外，主要是来跟您别的。”

    苏言袖的双手绞了片刻，又：“上次被蛇咬了之后，徒儿太过大逆不，还请师尊原谅。”

    苏言笑了笑, 无所谓：“反正等回来后再说，我如果还喜他, 我就表白。”

    哦，原来如此。

    “我不会跟他斗。”

    算了！既然师尊都认不来，公羽肯定更认不来，他相信还是自家师尊厉害些！

    一秒，他的面貌便发生了改变，连气息都变了，变成了一个掉在人海里，谁都不会多看一的普通人来。

    “不知。”

    “上次的事，对不起，还有谢谢您！”这歉和谢拖了太久了，该说的总要说，总不能一直逃避。

    云崕仙摇。

    苏言不明其意，膝盖移上前几分，凑到他面前又问：“认识吗？还是不认识？”

    苏言从袋里掏一粒隐气易容丹，当着师尊的面吃了去。

    “公羽吗？我怕他，可山人自有妙计，我有这个，吃了后他大概就认不我了……”

    “你说。”

    云崕仙尊睁开，看到他的动作一愣，抓着他的手臂：“起来说话。”

    云崕仙尊有些不悦，冷漠：“他不会杀你。”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回来后我去向师尊求个免死令, 省得以后表白时发生梦里的形，被他一剑穿心了。”

    云崕仙叹了气, 收回手，将视线定格在他脸上，等待着他说话。

    苏言没动，抬小心看了他一，又：“徒儿还有一件事要与师尊说。”

    苏言有些秃，师尊咋就不会转弯呢？

    云崕仙沉默了片刻，没同意也没反对，却开：“你不害怕他了。”

    “徒儿说完再起来。”

让千万条鱼住在我心里。”

    “师尊，你还能认我吗？”苏言摸了摸脸，只觉脸廓都变了。

    苏言耐着解释：“我是说如果，如果他来杀我，师尊您一定会来救我对吧！那如果动手的话，是他厉害还是你厉害？”

    云崕仙垂：“为师不怪你，你起来说话。”

    半晌又摇。

    云崕仙看着他不说话，但是表明显是不信任。

    ***

    “你上有黑鳞的气息，为师能认你。”

    “那就好。”苏言开心一笑，然后想到什么，又问：“师尊是您厉害一些，还是公羽厉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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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王……”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苏言挠了挠，“打个比方，如果您跟他斗一场的话，你们谁厉害些？”

    他：“师尊徒儿有话跟您说……”

    云崕仙在他脸上看了一会儿，似乎不适应他换了样貌，眉皱的的。

    苏言想了想，将随包里的黑鳞拿来放在地上，又：“现在呢？现在还能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