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

    公羽像给他证明似的，伸手在膛上啪得梆梆作响：“阿羽扎实的很，就那毒药，哥哥再喂两颗，我也不会死。”

    “否则，我见你一次，喜你一次。”

    公羽跟在边似乎也没什么坏，苏言考虑完，却还是警告：“只要你不动手动脚动嘴，我就让你跟着，你要还像以前那样，就麻溜的回琉璃幻境去，不！回苍梧殿去，我以后都不想看到你。”

    “嗯嗯。”公羽用力，平日里微眯着的凤，这会儿盛满了期盼，没了半往日的威慑力，里面星星全是光，连那条斑蛇尾都忍不住像狗尾一般晃了晃。

    ……

    他是自己在那个陌生的时空里，唯一的记忆和眷恋。

    “没事的，阿羽的伤就快要好了，没事的。”

    温的手摸在鳞片上，那温的是公羽此生最眷恋的温度。

    “什么？”

    苏言：“是啊！我不喜妖。”

    “好了好了，说的什么话。”

    “阿羽知哥哥不喜妖，所以才会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份。”

    公羽明明知结果，可这话从他的嘴里说来，却还是眸暗淡了几分，忍不住想将蛇尾藏到了草垛后面。

    公羽还有些恍惚，仿佛陷梦境无法自：“哥哥你说什么？”

    他是自己的蛇，他是自己亲手孵化喂大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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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哥哥答应了吗？”

    苏言挑了挑眉，忍不住嘴上也挂上了一抹笑，唔……小样，还有觉悟的嘛，看来孺可教。

    公羽前一亮，“我不一样，哥哥不害怕阿羽了吗？”

    “可你不一样。”苏言却笑了笑，走向他，伸手摸上了冰凉的鳞片。

    “嗯。”

    “什么？”苏言莫名其妙。

人类喜它们。

    自己应该庆幸能再一次见到他，他的回归，让那些曾经的意难平和遗憾得到弥补。

    公羽满脸的喜，笑得眉弯弯，那耀的笑容，让他苍白的脸都染上了几分艳：“那阿羽可以跟着哥哥吗？我保证我很乖的，还和小时候一样乖。”

    “可是你的伤……”苏言有些犹豫。

    两人聊的这么一小会儿，已经太当晒了，苏言还没吃早餐，这会肚也饿了，对公羽招了招手：“走吧，回去了。”

    他有些害怕，有些胆颤，却依旧定地将手抚摸在鳞片上，他要打消公羽的顾虑，也要让自己走这一步。

    他讨好：“可以吗？哥哥……阿羽真的很想跟着你，阿羽……阿羽可以发誓的，哥哥不喜的，阿羽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再迫哥哥，会一直很乖很乖。”

    “我说……你不一样。”苏言声音也些低，带着微不可闻的轻叹：“阿羽和其他的妖都不一样的。”

    “不怕，我亲手养大的蛇怎么会怕，不该怕的……”

    他以另外一方式回到自己边。

    公羽颠颠跟在后，突然就冒来了一句：“哥哥，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斑蛇尾并不是噩梦，公羽也不是什么七八糟的妖。

    “啊啊啊啊……好。”公羽这辈都没这么兴过，伸手就准备抱上去，但是想了想，条件反又把手藏到了后，只忍不住疯狂的摇着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