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就松开他的手径自了门消失了。

    苏言等了好一会，后的白雾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像无数只妖鬼魅在朝他招手, 试图勾引他堕渊。

    他咬咬牙，最终还是抬脚准备走去, 路是他选的，是生是死，他都想跟公羽一起试上一试。

    “这不是生门, 公羽也没能逃去，他了蜃塔二层的幻境, 了二层后，一念生一念死，你确定了再去。”

    苏言吓了一, 待看清旁突然冒来的是百晓镜，才：“你怎么来了？”

    “咱们易还没完成，我一直都跟在你边。”

    镜面一阵波动, 冒一张男人脸，他意味：“公羽去了就不一定能得来，你可以听他说的，走往反方向试试看，或许那个未来的你说的是真的呢。”

    “不了，路是我选的，本来就应该我先去。”苏言定。

    “这句话……等你看清楚况，再跟我说第二遍。”

    镜面开始晃动，蜃塔中公羽现的幻象全呈现在前。

    只看一，苏言就飞快的认了来。

    阿羽幻境中的场景，是自己给他喂毒的那一次。

    只是况，比那一次惨烈了不止一倍。

    幻境似乎不但能扩大恐惧，还能将疼痛扩大无数倍。

    公羽中了毒后，反应比上次还要疼得厉害，鳞片中似乎渗了血珠来，在地上蜿蜒挣扎嘶吼过后，留一嗒嗒的暗红，像是被鲜血浸染过的地面，比修罗场还要恐怖。

    幻境中的苏言也有被吓到，顿时慌不择路而逃。

    苍梧殿里只剩公羽痛苦的哀嚎声。

    他的样已经彻底变了，大的赤红蛇以诡异扭曲的模样张开大嘴，猩红的蛇信快速吞吐，两颗尖尖的獠牙有翠绿的毒滴落，凄惨的嘶嘶声在苍梧殿一声声回。

    那画面极冲突，单单看一便觉得骨悚然，背脊发凉。

    ……

    “蜃塔是青丘狐仙的圣，威力更是大无比，去的人不多厉害，皆是一念地狱，一念天堂，若是死在里面就真的死了，你确定要去吗？”百晓镜不咸不淡。

    苏言：“去。”这是自己欠他的。

    上一次他落荒而逃了，后来回想起来，一直都自责和愧疚。

    现在发生同样的事，他又怎么可能退缩。

    这一次他不会再害怕的，他一定可以把阿羽带幻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