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傲天惊讶：“我只听闻仙大战之后，他便消失了，但不曾想居然连你也查探不到？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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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寄依旧摇，苦笑：“我晓世间万，大到世间生灵，小到发芽都一清二楚，却唯独应不到他的存在，一星半都无，他像消失在这世界一般，消失的一二净，什么都没留。”

北修为什么要卖裴寄，初衷是什么？目地是什么？

    “没有。”

    “他的阵法造诣很，大概是用了某方法遮掩住了吧。”

    裴寄没察觉到苏言

    山的风声很大，将裴寄的叹息声掩盖。

    比起等待，更可怕的是没有希望。

    他像自言自语喃喃：“我知他阵法用的神化，我也一直崇拜得不行，却没想到，他那神化的阵法最后居然是用来防我的。”

    他看了看裴寄，又侧看着边的苏言，心痛之余更多的是侥幸。

    好半晌，苏傲天才继续又：“可他为什么要卖你？”

    他顿了顿，掩饰满的痛苦与不甘，轻声：“就算不来救我，来看看我也好，告诉我为什么要卖我，哪怕他对我说他有苦衷，有不得已的理由，哪怕他撒个谎，我也会信。”

    月上中空，顾未寒的烤也熟了，撒好调料的烤在篝火上“滋滋”作响，烤的焦黄冒着油，诱人的香味充斥着鼻尖，随风漾弥漫在整座墟妄山上。

    可大家都没什么胃，连一向吃烤的苏言这会都没心，拿着串烤在嘴里心不在焉的吃着，只觉得不知味、如同嚼蜡。

    苏傲天却是不懂，见空气凝固得厉害，犹豫了一会，问：“后来呢？你被紫霄宗关起来之后，祁北修可来找过你？”

    苏傲天悄悄环住了苏言的腰，用力搂。

    裴寄被困了万年，他等了万年，同样是万年，但比起来，他还是幸运的，因为他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苏言发现了他的异常，笑了笑，此时此刻又不好安抚，只得一言不发的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

    “没有。”裴寄摇，满嘴的苦涩：“他当初若来找我……若来见我一面，我也不会甘心被困镜中。”

    “我被扔婆罗炼狱七七四十九日，每日受红莲业火灼烧，痛不生我也一直在持，在等他。我甚至还侥幸的希望他会来救我。”

    “那后来是个什么况？百晓镜通过去晓未来，你被封镜之后，应该能知他后来所有的事。”

    ***

    如论如何，总会是事有因，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背叛。

    “还真是过分。”苏傲天磨了磨牙，脸上满是愤恨之。

    他侧瞄了一裴寄，却发现他脸上复杂的神已经渐渐消失了，那些痛苦的、不甘的绪通通散了，又换回了平常的模样，中清澈一片。

    苏言也忍不住嘴：“他之后一直都没现吗？”

    祁北修年少便已成名，醉心术法阵法，紫霄宗是当时的超级大门派，像这人才自然是不会亏待他，想来世间俗怕也引不了他，那与君勾结又是为了什么？

    “我也想知。”裴寄笑了笑，笑声中满是嘲。

    不来看他，没有解释，没有始末，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看似有希望，却又看不到希望，这才是最令裴寄痛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