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总是不明白，我除了是你们的母亲、你父亲的妻，我还是我，我有自己的活法，我不想当贼，和倭寇同合污。”

    孔缺怒：“嫁随，嫁狗随狗，嫁个猴满山走。嫁从夫，夫死从。别的女人都这样过一辈，为什么你就不行？你非要一次次的离家走？”

    两个儿，两脾气。

    曹静叹：“我离开你们兄弟时，你们十岁了。那十年你父亲在外生意，很少在家，我十月怀胎，双胞胎兄弟令我疲力竭，从哺洗片开始，到延请夫给你们开蒙，几乎都是我在。难我这不是付？你为什么不问问那十年你父亲又给你们了些什么呢？”

    孔雀说：“他要去赚钱养家啊，没有父亲，我们母三人那来吃穿？那来的大房住？哪来的佣人和夫？养孩本来就是母亲的责任，所有母亲都这样为孩付，就你非要和父亲斤斤计较。”

    曹静苦笑:“对，当初是我没有用，一旦离开你父亲，就给不了你们富足的生活。我给过你们选择，跟我还是跟你们父亲，你们都选择跟父亲。你们都觉得我只是一时负气走，我没有赚钱养活自己的能力，迟早会回来的。但是你们都看错我了，我可以自给自足，凭本事赚钱养活自己，给娘养老送终。”

    “至于说抛弃你们……连你刚才也说全家都靠着你父亲养活，他对家的贡献最大，没有我你们也能活的好好的。既然如此，我离开你们兄弟，独自谋生，他有权有势，应该也会把你们照顾的很好，何来抛弃之说？难我一个人就能生得了你们兄弟？他也有抚养孩的责任。”

    曹静以之矛攻之盾，孔缺一时词穷，“你……你就知狡辩！凭什么你就得和别人不一样？你都不愿意为儿女牺牲自己，有什么资格为人母？”

    曹静说：“我不会为你们兄弟献祭自己的所有，乃至人的原则。为何女人就得卑微，把自己放在最后，自轻自贱？把好东西留给别人，自己就最差的，苦哈哈的过一辈？”

    曹静回忆起过去，“当年我的父母把我许给一个四十的士当继室，他女儿比我的年龄还大，且有妾灭妻的名声。我不想这个火坑，可是父母本不听我的意愿，说为了家里几个弟弟的前途着想，他们需要一个士姑爷，为了娘家，要我忍一忍，等生儿，媳妇熬成婆就好了。”

    “凭什么都要女人去牺牲？我是你们兄弟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但你们就一定要牺牲我自己吗？我又不是那盲目逞，只走不考虑现实生活的人。我可以为娘养老送终，也能养得起你们，是你们嫌弃我，不是我抛弃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