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是喜。”苏锦昭回答的很定，可一想到一别不知要多久才能见面，不知不觉间便失落了来。

    ……

    “姑姑，您真的可以就这么看着殿去边疆么？”翌日，唐婉烟来到清宁，跪在了柔贵妃面前，这次她没有哭红睛，而是垂着帘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去边疆那是圣上的旨意，我又有何能耐阻止？”柔贵妃叹了气，“倒是你，烟儿，本说过，不该动的心思就该收起来，烬儿去不去边疆都与你无关。”她捻起一串西域贡的紫，手微抬，在光果实的紫变得晶莹剔透甚是赏心悦目。

    “吃吗？西域贡的。”柔贵妃将递给唐婉烟。

    唐婉烟双手接过那串紫。

    “烟儿，你看煊王如何？煊王自幼饱读诗书，虽然贪玩了，但也是与你一同大的。”柔贵妃一边品着果，一边缓缓说。

    那双捧着紫的手颤抖了抖，唐婉烟看向柔贵妃，“姑姑，为何一定要为难侄女呢？”

    “这可是门好亲事呀，林家是大世家，煊王的祖上可是开国先臣，代代家将在沙场上都是能武善战，如今掌了半边兵虎符，这门亲事不亏，”柔贵妃笑了笑，“我与你父亲商量过了，他也觉得这确实不错。”

    “煊王他妾室成群，早就听闻还是好寻作乐之人，常去烟柳地......姑姑，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牺牲了，会开心吗？”唐婉烟看向柔贵妃，“姑姑您呢？您甘心吗？”

    柔贵妃见唐婉烟如此质问她，她愣了片刻，随后轻笑了起来，“本当然开心，能受殿恩，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倒是你，我的傻烟儿，你说的不甘心可是派刺客去刺杀苏姑娘？这就是你所谓的不甘心？”

    唐婉烟没想到这件事柔贵妃居然会知，她中闪过意外，可还是故作镇定，“是，烟儿是不甘心，唐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儿，谁牺牲谁便去，我唐婉烟宁死不屈。”唐婉烟俯伏在地磕了个行礼后起，直接离开了。

    “太单纯了。”柔贵妃看着唐婉烟的背影喃喃自语，有那么一刻，她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穿着罗裙粉装的少女，对心之人敢敢恨，但那又如何？谁没个意中人呢？最后又能改变什么。

    “娘娘，外怕是要落雨了，还是屋吧。”女望着天空的乌云，黯淡的天。

    也不知这是在里看的第几个落雨天，柔贵妃抱着怀里酣睡的白猫，了白猫柔的，转了清宁。

    “禀报娘娘，灏王爷来了。”门外开始响起闷雷，女站在门外通报。

    “来吧。”柔贵妃将白猫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