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胡想着，两张泛着血腥气的纸从天而降，落在他桌上。

    左哲立刻捂住鼻，抬，就见归祈正目光清冷得看着他问：“在想什么？”

    左哲立刻摇：“没什么没什么。”

    “一人一张，收好。”归祈没有追问，继续把声音压得很低说：“会有隐藏剧现，别慌。这些问题也先别回。”

    把纸给了左哲，归祈转过。

    左哲低，发现纸上写着三个问题，他先是疑惑了一，然后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他赶把纸捂住，还环顾四周。

    左哲佩服。

    这两人刚才去偷试卷了？

    怪不得小帅哥上没戳。

    “荷池里的影跟女老师的关系似乎不太友好。”归祈把纸给了左哲，就转跟南玄泽谈。

    这一次，归祈没用笔纸，而是靠近南玄泽压低了声音说话，归祈的声音很低，南玄泽得凑得很近才能听清楚。

    这几乎与归祈脸贴着脸。

    南玄泽心不在焉嗯一声。

    熟悉的微凉呼在耳侧脸上，归祈一顿，思绪有些断片：“……”

    南玄泽看到归祈的反应，而后低笑着退开一些，说：“在纸上写吧。离你太近我怕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南玄泽没说，但归祈心里明白，因为，他觉得他也会忍不住。

    归祈不是那喜抑制自念的人，如果换别的时间别的场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得扑上去，但现在不行。

    最终，两人在纸上谈，决定了课去荷池看一看，这一次左哲跟司仲焚一起去了。

    荷池的影又清晰了一些，但靠近荷池一米，还是会有黑海冒来。

    晚上9。

    晚上最后一个课间。

    归祈又去了荷池。

    这一次，距离荷池半米的地方会冒海，荷池边坐着的人影清晰了很多。

    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黄金苏凤冠，穿着一纹繁复的对襟大红袍，外罩飘逸大褂，姿窈窕。

    “又见面了。”

    “这次你们想提前离开这里？”

    坐在池边的人影幽幽开。

    归祈心中微惊，没说话。

    女人顿了：“你们想要提前去，把荷池打穿就行。只是这荷池为了镇压我，底有镇池法与镇旗，你们两个灵虽然大，却也无法靠近。”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