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实验室，直接开车回家了。

    景郁还没回来，景正林午好像参加政府一个什么活动，也没在家。

    顾云舟上楼换了一件衣服，路过儿童房时听见了争执声。

    景似锦跟顾云舟多少有像，霸，手狠，嘴上功夫也很厉害，景佑嘉从来只有受欺负的份儿。

    顾云舟从房间门里，看着两个小家伙一边吵，一边玩积木。

    景似锦用积木给景佑嘉围了一个圈，“你只能在这个圈里玩儿，听见了吗？”

    “凭什么？”景佑嘉搭搭问她。

    “因为你老拿我积木。”景似锦指着景佑嘉，老气横秋，“再碰我东西你就试试，晚上让你跟另一个爸爸单独睡。”

    -

    顾云舟抿了抿，没说话。

    他跟这两个孩并不亲近，从景佑嘉跟景似锦生以后，顾云舟抱他们的次数屈指可数。

    两个孩大之后，就连景正林都有足够的耐心，在他不忙的时候，会带着这对孙孙女去游乐场玩儿。

    顾云舟从来不会，他大多时候都是在一旁看着景郁跟这双儿女。

    所以他们俩最喜的人是景郁，其次是景正林，就连接送他们的保姆，都比顾云舟亲切。

    顾云舟收回了视线，楼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

    看着窗外生机盎然的绿意，顾云舟底如同一滩死，毫无波澜。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母，除了生他们外，顾云舟没有给过景佑嘉跟景似锦丝毫父。

    他也没有想过好一个父亲，在生景佑嘉之前，他就跟景郁说过，他可能不了一个称职的家。

    有时候顾云舟在想，他只要景郁一个人就好了。

    景郁了解他，也很懂他。

    当初那个男人找到景家时，就是景郁面解决的。

    虽然景郁没有告诉他，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个人劝走了，但就像景郁说的那样，他没再现在顾云舟面前。

    其实顾云舟知，景郁是把他送到类似疗养院一样的地方。

    景郁不拍照，但自从那天之后，他每个月都会跟顾云舟拍几张合照。

    顾云舟猜，那些照片应该被景郁寄给了顾正泽。

    景郁用顾云舟的照片跟近况，安抚了顾正泽，所以他没再找过来。

    从六年前，景郁就不会再给顾云舟拍照了，而且每年的7月29号，景郁会去一趟。

    他是去扫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