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像是在发光一样。

    穿他的旧衣服都这么开心，那看到自己给她买的新衣服，肯定更开心。

    元勉移开了视线，原本的质问一说不来了，脑海里只剩对方穿着他的衣服的样，有些不自在地说：“你穿吧。”

    两个人朝着小区的方向走去，因为路上都是人，元勉不方便说话，反而是孟欣欣一个劲地说——

    “老板，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搞舆论，绝对是专业的。”

    “其实我还有更狠的方案，但考虑到我们得个好人，所以我只用了一些事实。”

    “今天预一天，明天和后天才是好戏开场。”

    元勉原本只是听着，可是，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他的小员工，是不是太沉迷于报复了？

    到没有人的路段的时候，元勉这才看向小员工，认真地说：“明天不能再继续了。”

    “啊？现在局势大好啊，为什么不继续了？”

    “这件事，他们也得到教训了。”

    “这算什么教训啊，我才刚开始呢，我要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经历，保证他们以后老了都没有人愿意跟他们一起广场舞，这样才对得起你背了那么久的黑锅。”

    孟欣欣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战士，随时随地要给敌人好看！

    “欣欣，他们考试/答案的事，我们没有证据。”元勉提醒。

    “我亲耳偷听到他们承认的，不存在我泼脏。”

    “再说了，要什么证据，你看你的事，有证据吗？不是一样大多数人都相信了。”

    “他们可以这样的人，但我们不能这人。”元勉说话的时候，神温和地看着自己的副人格，像是安抚不听话的小孩一样。

    孟欣欣听到这话，惊讶地看向元勉，看到他认真安抚的样，突然有些心疼：“傻老板，我是说我们要个好人，但没有到圣人的地步。”

    “这不是圣人。”元勉心里想着，自己这个况，能回普通人就不得了。

    即使是这样，元勉依旧没有觉得小员工是邪恶的。

    元勉耐心地引导：“如果我们从这件事中得到了甜，以后的日里会形成惯思维，遇到问题就去偷听，去利用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