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所以舒清妩的脸异常难看，便是重生而来许多事都脱离了既定的命运，可活生生一个人，前几天还一起说说笑笑，说没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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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妩不可能淡然之。

    她正站在那发呆，萧锦琛却突然看了过来。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有探究，还有些别的无法言说的意。

    舒清妩一就清醒过来，在她心里，不被人信任一次，已经实在痛彻心扉。

    她不喜，也不愿意，再被误解一次。

    舒清妩这一次是真的克制不住自己的心，她几乎是用尽全的力气，才没让自己说

    来的话太过难听。

    “陛，所以您如此横冲直闯了景玉，”舒清妩哑着嗓说，“是来质问臣妾，这件事是否是臣妾所为？”

    若非如此，里刚死了个选侍，萧锦琛若还有闲心过来召人侍寝，那舒清妩才是真的傻了。

    就算他再不把她们这些女人放在心上，也不至于如此冷心薄，真没有常人所拥有的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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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妩如此生

    气，如此偏激，还是因为萧锦琛亲自来了景玉。

    他为何而来，不言而喻。

    就……这么多年过去，死而复生，重再来，他还是不信任她。

    大抵是一次听舒清妩这么说话，她从表到声音都压抑着愤怒，令萧锦琛十分不解，却也莫名心中一颤。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自己为何就是见不得她气红了睛的样，话到嘴边，却是什么都说不。

    最后，他也只是说：“让贺启苍给你讲，你认真听。”

    舒清妩气，也不用萧锦琛吩咐，自顾自坐回椅上，昂着说：“贺大伴，你请讲。”

    贺启苍：“……”

    不知为什么，贺启苍觉得现在的舒婕妤有些吓人，她上的那气势，贺启苍除了在陛和先帝上，再没从旁人上瞧见过。

    就连太后娘娘，也到底不是那么回事。

    贺启苍意识矮了矮肩膀，说话的吻越发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