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尝到了。

    舒清妩：“你说的人，都有谁？”

    赵素莲缓缓起，额青紫溢鲜血，她目光沉沉，似有无尽的怨恨，看着让人心中发寒。

    “周素蝶、李红霞、元、王思思。”赵素莲一字一顿说。

    说完这四个名字，她就如同被走了所有气神，伏地不起，无声泪。

    三十几年中时光，多艰难的路她们都一起走过来，未曾想，在最后的关有人在她心狠狠刺了一刀。

    不致命，却让她痛恨终生。

    除了先帝殡天时需要哭灵，赵素莲已经许多年未曾为这些事掉过泪，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足够冷，却未曾想不过是因为伤不及肺腑。

    原来，伤动骨才是最疼的。

    舒清妩低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说来的话却似带着冬日的冷风。

    “都带来。”

    "

    ☆、第 104 章

    第104章

    冰室这事,可大可小，端看萧锦琛要如何办。

    只当陷害定罪，就是小事,若是弑君来算，赵素莲的人都要搬家。

    不光是他,李姑姑、翁公公也要遭殃,最好的结果就是离养老。

    在里熬了一辈的权柄和尊容，一夕化为灰烬。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脸都很难看,若不是当着陛和娘娘的面，几乎都要痛哭失声,现在也不过是勉力维持，不想让陛瞧着心烦罢了。

    舒清妩话音刚落,李姑姑立即就磕行礼：“娘娘,臣便是李红霞。”

    她说完也不等舒清妩问,便：“今日因要对东大库账目，臣在辰时便领着大女赶来东大库，跟翁公公在库房里忙碌，一直待到娘娘来之前,才一起来到宝安堂，期间共两个时辰,东大库的人都可以作证。”

    李红霞的意思是，她自己比赵素莲门早，又在东大库忙了一上午,一没机会偷钥匙,二不可能突然离开去行诡事,她的嫌疑自然可以排除。

    .

    不过李红霞还是低声：“臣等就在不远的东大库，完全未曾听到冰室的动静,也是臣之过错，臣愿领罚。”

    舒清妩看了看萧锦琛，似乎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