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瞧得起的学生们，有一位已经过了乡试。”

    那学生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不知要说什么好。

    舒清妩淡淡瞥他一，继续：“刚刚那边的学生还说，想要努力中，外放为官，同你们一样立志报国，想要福照一方百姓。”

    “既然目的相同，努力相当，男女之分又有何区别？”

    平日里不是没人说过他，可他家中如此，属院里的同学也都如此，井底之蛙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没有存了往外看的心。

    明明有这么好的庆丰书馆，明明他们都在这里看书，哪怕多问几句，多谈几声，都不会再今天被舒清妩狠狠嘲笑。

    她的话就仿佛最重的掌，打了年轻学的脸。

    这个时候，萧锦琛也说话了：“我夫人说话直白，但意思总归是那个意思的。只有当自己比别人的时候，才能去评判他人，且这样也是不礼貌且无涵养的。”

    说罢，萧锦琛牵着舒清妩的手，两个人直接去了三楼。

    走楼梯的时候没有人，舒清妩问：“是不是有失望？”

    萧锦琛低看他，认真摇了摇：“倒也不会，他们还年轻，还没走社会，许多事都只能靠父母老师来教导。学生们更是如此，因为日常都是繁重的课业，他们除了来书馆就没有其他的空闲时候。”

    所以，不是学生不好，是老师教导的不好。

    贺启苍跟在后，把这话听得很明确。

    他低声：“臣明白了！。”

    既然国监的教授们有不喜萧锦琛政令、无视祖先法令，吏会教他重新人，让他知什么才是合格的教授。

    两人去了三楼，这里倒是比二楼更闹一些。

    舒清妩匆匆一看，三楼的年者要更多，最年轻的也差不多有三十而立，看穿着打扮，大抵都是秀才或者举。

    实际上，也有贡士因优秀直接选官的，大多走的不是布政使一途，也有从提刑、织造、盐茶等偏衙门，也不是不可步步升。

    所以说，此时还留在盛京的，大多都是想要再来三年或者等待殿试者。

    目光在众人上看一圈，就知谁是等待殿试的，谁是闱未中的。

    中的自然被未中者层层围着，议论不休。

    萧锦琛跟她喜听的竟然差不多，两个人凑过去聊了几句，倒是颇有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