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不明白，还是老老实实不添算了。

    舒清妩跟周娴宁看着她俩一脸惊恐，顿时就笑了。

    就在她们说笑的时候，李素沁跟周素蝶几个匆忙从尚局里来，迎到两位娘娘跟前：“给德妃娘娘、淑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舒清妩：“素沁姑姑好久不见，如今里最辛苦的就是你了。”

    李素沁也是赶鸭上架，她原本在乾元的好好的，结果赵素莲了差错，现在不用说尚局了，就连光荣致仕都不成。她这些时候正在自己的屋中闭门思过，估摸着得个一两月才能来行走。

    可却再也不能尚局了，大约只能去潭柘寺伺候无儿无女的老太妃们，萧锦琛不给她一到底贬斥，都已经是念在她过去几十年的辛劳。

    但尚局一日不可无人，因此只能李素沁过来兼，萧锦琛可能也是想让她选个能主事的接手尚局。

    李素沁苦笑：“娘娘就别打趣臣，臣也就是过来兼职，倒是不敢什么大事。”

    如！如此说着，一行人就了尚局，李素沁先请两位坐看过折，然后就取了钥匙领着她们去南大库。

    凌雅柔没来过，一路上都很好奇，东问问西看看的，李素沁就在前面给她仔细讲解。

    周素蝶跟在舒清妩边，低声：“娘娘，您可知近来里有些言？”

    舒清妩顿了顿，扭看她。

    “这些话是传不到东西六的，慈宁和慈和也听不见，传闲话的都是些杂役人，往常都在永巷里穿行，到底不是什么要的人。”

    舒清妩：“说什么？”

    周素蝶顿了顿，声音更低：“他们声声说的都是端嫔娘娘。”

    这就很令舒清妩吃惊了。

    “说谁？”

    周素蝶有张，她却还是：“人传言都是端嫔娘娘，其实原来大家也都传，只是最近的话着实有些不妥。”

    里人都说端嫔娘娘嚣张跋扈，说得人多了，也就成了事，因此这其实不算是言，端嫔本就颇为跋扈。能让周素蝶张的，肯定不是普通闲话。

    周素蝶看舒清妩垂眸不语，立即：“人们都说，张家得罪了陛，所以端嫔娘娘才坏了，以至不能生养嗣，这才无缘妃位。”

    这话里的恶毒简直要扑面而来。

    舒清妩皱起眉：“从哪里传来的？”

    周素蝶叹了气：“刚一听传的时候臣就派人查了，可是……哪里都有人说，仿佛人人都知，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舒清妩看了一前面的李素沁，周素蝶立即会意：“姑姑让臣先跟娘娘通通个气，晚些时候她也要去禀报给陛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