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似乎都要飘起来。

    误会解除，确实令她心舒畅。

    舒清妩：“嗯。”

    萧锦琛这才微微松开攥着的手。

    舒清妩气，想了想：“陛，臣妾其实一直在劝自己放开，不去在意，不去究，日就会很好过。有时候人傻一其实没什么不好，不过可惜，臣妾傻不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垂眸看着德定湖中的锦鲤。

    “这四个月来我的变化，陛想必已经受到，而陛的变化，我都一一看在中，心里的怨气也渐渐消散。有时候想想，其实上一辈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固执己见，不肯倾听，最后落到那个地步，我自己难就是全无责任的？”

    “想通这一些，我心里就好过许多，若是日复一日抱着怨恨过日，那这失而复得的人生简直浪费，我不愿意虚度光，所以一直在告诉自己，我可以改变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

    萧锦琛赞叹：“清妩，你比我厉害，因为回忆起这些，我都到痛不生，倒是你……倒是你更豁达一些。”

    舒清妩可以用泪宣，可他不行，那血吐不去，他只怕会大病一场。

    “陛，您这是说什么呢，”舒清妩不知他到底发生过什么，只说，“曾经失败过一辈，我怎么也要想开些，要不然还跟前生一样钻角尖，最后郁结于心，苦闷致死？””若我真的如此！蠢，苍天也不会给我这样的机缘。“

    萧锦琛狠狠瞪了她一：“不许胡说！”

    舒清妩抿了抿嘴，终于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

    她的笑如同夜里的银盘，又如同黑暗中的萤火，亮了萧锦琛灰暗的心。

    这一刻，不光是他，就连舒清妩心中也再无霾。

    她想了想，对萧锦琛：“陛，前世已然成为过去，如今误会解开，一切都落石，我也不会再纠结过去。”

    “这就好。”萧锦琛。

    但舒清妩的话还没说完。

    “陛，若是……我还是不会如前世那般全心全意信任陛，会把全副心神都放在陛上，若是……若是只能同现在一般呢？”

    她对萧锦琛的态度，其实依旧是有些若即若离的。

    若说全心全意，上一世她确实把自己的真心放，若说全副心神，也曾病痛难消也不肯放手，但说到底，其实当时的她都在不知一意孤行。

    她所的一切，也没有跟萧锦琛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