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利用不利用的？既是知己便是要相互依靠，相互解难的。”

    说罢他便是咧嘴一笑，“再者，我就喜被你利用，你欠我越多，我越有机会不是吗？”

    “你……”

    左弗语，过了好半晌才：“也很坦率。”

    “你一直站着什么？坐来啊。”

    他拉来小案几，让顺拿几个坐垫，“我喜坐地上，这样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在你的小船上不都是这样坐的吗？”

    左弗笑了，“我也觉得这样舒坦。”

    说罢便是坐，又：“看来今日我是要在你这消磨一日了，你就准备让我这样坐着？不给我来茶？”

    “疏忽，疏忽。”

    他笑着让人上茶，而自己则是从袖摸一个小字条，递给左弗，“看看就行了，别发怒。”

    左弗接过字条一看，沉默了久久后，才低低：“卑贱之人，命如狗……整整一人……当真是狠。”

    “天家无，你该懂这四字了吧？”

    孙训珽望着她，神幽，“不要太用事，不然会害了自己。你要的公义，你要的大同，动摇的不仅仅是朝臣乡绅的基……兄弟们想寻个活路，你得给他们指个方向，小舒佳肴那顿饭还是得吃的……”

    第592章 一颗永传

    “说起这事。”

    左弗从婢女手里接过茶，抿了；“你到底跟那些勋贵说了什么？乡绅一纳粮也包括了他们，那可是不少的银。”

    “呵呵，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