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米酒。”

    孙训珽：“你知的，我不烈酒。”

    顿了又：“酒？你自己酿的？”

    “我哪有那本事？是琼州那边送来的，舶来货，据说就是法兰西国的。”

    “那要尝尝。”

    椿芽很快将酒取来，左弗就酒倒醒酒瓶里，轻晃了：“据说这酒的酿造之法与我们的不同，完全不加糖，喝之前要先醒酒，待倒杯中还要再轻晃酒杯，让其沉淀，据说如此能引起香气。”

    左弗将酒给孙训珽倒上，轻笑了：“这西夷中，法兰西人倒也讲究。”

    “瞧他们穿着打扮，虽有些稽，可却比英国人讲究，难怪被称为欧罗的风尚之都。”

    孙训珽接过酒杯，轻轻摇晃，目光注视着杯中的酒，忽然：“真有趣，这脚杯在惠民超市也见过，我还买了一，今日看来，竟觉与这酒很相称，这设计用来醒酒最好不过。”

    左弗故作惊讶，“咦？你这样一说好像还真是呢。”

    她轻晃着酒杯，轻抿了一，：“呵，还真带涩味。”

    孙训珽也抿了，细细品尝了会儿：“但也有回甘。想不到这些西夷还会来事的，这酒中有涵啊。”

    “我们有我们的文化，他们也有他们的文化，从这酒上来看，倒也不能小觑了他们。”

    孙训珽，“这些事听你说多了，便觉以前的自己如井底之蛙。哪里是什么中央之国，那世界堪舆图上，我华夏也只占一隅罢了。”

    “不过我们要是能将澳洲吃来，那以后我们的腾挪空间就会大一。”

    “谈何容易啊！”

    孙训珽摇摇，“那块地虽只有沿海地区适合居住，但是想要占领就要有足够的人，如今我大明才多少人？”

    “慢慢来嘛。”

    左弗笑着：“一代人不行便两代人，将来是海上者称天的时代，澳洲不仅仅是一块大陆，将其周遭的岛屿占领来，再加上大员岛，我们就能安稳不少。对了，六甲海峡我们也得控制住，如此今后贸易便是我们说了算。”

    “你想得真远。”

    孙训珽喝了酒：“有时觉得你就像从几百年后来的人一样，当对于你来说都是过去，是没有秘密的。”

    左弗心里一惊，随即观察他神，见他神平淡，便忙：“哈，我是天上来的，知晓世间百事。”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