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没的手段……左家军的兵丁视你为神仙，百姓视你为菩萨，你可以对大明对朕忠诚，面的人你能保证吗？”

    “这就是您猜忌我的原因吗？”

    左弗冷笑，“昔年我爹便卖家产，为的就是替先帝报仇。而您，为了分裂我左家，竟是让他老人家白白挨了一刀，您是天，您的猜忌是会死人的！”

    提起昔年往事，左弗里一片怒火，“如果我要反您，我何必又要为您卖命？接受这诸多天恩的我又该怎么造反？我若连手的人都控制不住，即便坐上这龙椅也只是一个傀儡，您觉得我有那么傻吗？”

    朱慈烺张了张嘴，想起以前自己的事，不由苦笑，“是，是朕想错了……”

    “我知太多的人辜负了您，辜负了先帝，可您只看到那些辜负你们朱家的人却没有看到诸多为您朱家殉国的人！在那北地沦陷时，有多少官吏殉国？！

    这些您都没看到吗？您为了防备我，病成这样才召见，我都不知，您这时召见我又是何用意？病膏肓，即便我有天大的本事又该怎么救您？我不是什么神仙，不是什么病都能看好的！”

    “你心里有怨，朕知，是朕对不住你。”

    朱慈烺里隐隐闪了泪，“可是弗儿，你知不知？这样对你，我的心里一样很痛苦。我从遇见你那会儿起，就一直慕着你，本以为这天已与我无缘，我当初真想跟你去海外，不理这世事纷争，与你携手到老……只是，我没想到弘光竟然连抵抗都不抵抗，也不知清军来得这么快……”

    “所以你立刻就封了我为县主，看似荣耀，其实是断了我的路。”

    左弗一脸冰冷，“您不必自责，人胜过江山那也不是明君所为。我也很激你，没让我，我不是一个能受得了规的人。”

    “弗儿！”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你，你对朕当真一都没有吗？”

    左弗望着他，沉默了久久，然后慢慢脱开他的手，低：“共患难过，又怎能无？即便不是男女之亦也是其他之。只是可惜……”

    她抬，嘴角带着讽刺，“陛并未选择信我。”

    朱慈烺垂，低低：“昔年，你去琼州前，朕暗示你不要嫁人，你对朕说，君视臣如手足……其实，你是想说，若朕视你为草芥，你也会视朕为仇寇吧？”

    “陛，您该知，人心都是的。”

    左弗淡淡：“就算太祖将这句话从世间抹去，可理却是不会变的。天是君不假，可天也还是人，与臣是一样的。”

    “你藐视皇权，里只有公义，朕又如何不怕你？你到底从哪来？你到底是谁？那些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

    “我说那些东西是天上神仙给的，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