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秦顾，手臂松开了方琰，若有所思。

    “年轻的时候，我妈也是一个女人，那时候大家都瞧不起女人生意，抛面，包括我妈的家人都不支持，但是我妈着家里和外界的压力把事业发展了起来。我妈并不是一个神经脆弱的人，相反，她抗压力，胆也很大，我爸都不敢看恐怖片，不看鬼屋，但是我妈敢。”

    “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演，才会让她神失常？宁白到底给她看了什么？”

    秦顾想了一会儿，看方琰蹙的眉，他拍了拍方琰僵的后背，继续说着：“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医生这段时间每天都在给我母亲治疗，效果还可以，虽然神志依然不清，但是她不会跑了，能听懂简单的吃饭睡觉这些词。医生说持续治疗去，恢复的几率是很大的。等我母亲病好，自然就知原因了。”

    方琰突然想起那天陈家说的话。

    “孽缘啊，都是孽缘啊，那宁家老爷跟我们夫人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

    方琰问：“秦顾，秦夫人和宁老爷以前，认识吗？我说的是，在你父亲和母亲结婚以前，你母亲和宁白的父亲认识吗？”

    “当然认识。”秦顾说，“我爸爸妈妈，还有宁家老爷，三个人从小一起大的。”

    “那你知不知他们……”方琰有些不知该怎么问。

    秦顾：“宁老爷年轻的时候暗恋过我妈，这个我爸跟我说过，你觉得这个有联系？”

    “我……我也不知，你就当我八卦好了。”

    方琰说着有些烦躁的想从秦顾上来，才刚一站起，手臂被捉住，整个人被拽了回去。

    秦顾护着他的后脑勺，缓缓将他压倒在后的实木会议桌上，低吻来。

    鼻尖相的时候，方琰别开脸，低声警告：“公共场合。”

    “放心吧，我小姨跟他们代过，不会有人来的。”

    秦顾说罢单手扣住他两个手腕摁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颌，不容抗拒的吻了来。

    不知过了多久……

    “呃，我以为你们已经完事了，不好意思，我一个小时候后再来。”

    秦低看了手表，转就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