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认识柳凯乐？”栗早看周围没人了，才问。

    “那可不可以，请你安静一会儿……”乔男表认真又无辜，“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乔男想了想，说，“叫一声哥，我就去。”

    栗早转面对着他，连珠炮一般：“你不仅认识柳凯乐，还跟他相熟，因为你了解他，能猜到他说话的用意，会在哪里挖坑。还有，你对盛亚也熟，因为你门后不经意间四看了看，不是好奇地打量，而是……怀念？我一直有注意你，你别想抵赖，快说。”

    没有回应，栗早珠一转：“终于走了，仗着脸得好看就为所为，实在过分。我看他生前……不对，是人的时候，就不是个好人，肯定不是！”

    “痴是天生的，我又改不了。”

    “刚才我救了你。”乔男打断她。

    乔男等了一会儿，才：“骂我？”

    卫生间门关上后，窗台上显乔男坐着的影，嘴角笑意明显。

    没有任何回应。

    “不是……”栗早超级无奈，“那你是人吗？”

    第11章 组啦

    栗早说：“那个，虽然你不是人，但到底男女授受不亲，你看我这屋这么小……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知，非常谢你。”栗早，“我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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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乔男应该真的走了。

    “哇，真的走了？”栗早大开界，“哥？乔男？”

    栗早洗漱完

    柳凯乐：“……”

    栗早：“……”

    乔男看着她。

    栗早脊背瞬间冒一层冷汗。

    栗早缓了一阵才追上去：“刚才……”

    “你有什么好嫌弃，你连个窝都没有……”栗早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是鬼，你应该不用睡觉吧？”

    ……

    一路沉默地回到租屋，乔男左右打量，掩不住的嫌弃。

    栗早松了气，自言自语：“知不是好人你还把他招回来，是不是傻啊？”

    栗早只觉一大力涌来，踉跄着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她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听到“咔”一声脆响。

    栗早自己跟自己演了一大戏，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去洗漱。

    乔男没回答。

    乔男安安静静地听栗早说完，忽然一挥衣袖。

    乔男嘴角勾了，形微动，转就消失不见。

    刚才她站的地方掉了个盆来，摔得稀烂。

    她还真数了数，抬问：“到底几个零来着？”

乐步步。

    顿了顿，又换了语气说：“可是，他也很可怜，还很……帅啊。”

    “帅又不能当饭吃，你个痴！”

    乔男双手背在后，云淡风轻地往前飘去。

    “算了，你回去熟读剧本。”柳凯乐没再追问，“一周后组，对赌协议的事，不用你心。”

    栗早：“你这叫恩将仇报知吗……哥，夜里凉，你要不要带一件衣服？”

    栗早惊讶地看着他：“一个亿还不夸张吗？那得多少个零啊？我掰着手指都数不清……”

    不过几秒后，那笑意便淡了，邃的底闪过一丝苦闷。

    栗早答应一声，拿上剧本从公司离开，乔男悠然地跟在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