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

    顾莫辞结动一，垂视线，又看了栗早一，再次移开，才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我觉得你很熟。”

    来了来了，栗早在心里翻了个白。

    “顾老师刚才不是说，我们在上个剧组见过？”栗早转过去看苏源，“苏导也听见了，对吧？”

    苏源有些尴尬地。

    “不是上次，上次你化得比这次还夸张，我能看什么？”顾莫辞轻轻一笑，“我想说的是，在上次之前，十来岁的时候。”

    栗早急忙：“那肯定是顾老师记错了，我要是认识你，早找你蹭度去了。”

    “你现在蹭我度也不晚。”顾莫辞完全不顾苏源在场，张嘴就来。

    “可别，我怕你粉丝手撕了我。”栗早摆摆手，脆认真，“顾老师，今天当着苏导的面，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吧。前面一位男主才刚刚解约，我只想好好拍戏，实在不希望再有任何别的波折。您是前辈，我很尊重您，也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如果因为这次合作有什么不良后果，我宁愿不拍这戏，您懂我意思吧？反正我一个素人，真的什么都不怕。”

    言之意，如果顾莫辞非要找事，她就不演了。

    就像上次一样，她可以直接消失不见。

    甚至，她光脚不怕穿鞋的，而顾莫辞作为当红大明星，显然顾虑更多。

    苏源都傻了，急忙：“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顾莫辞盯着栗早看了一阵，嘴角忽然弯了弯，主动伸手来：“那么，合作愉快。”

    栗早无奈，只得伸手跟他碰了，然后就想缩回来。

    谁知顾莫辞手上一，不肯松开。

    栗早眉一拧，待要发火，忽然又觉得力松了，急忙手来。

    这前后的时间可能就一秒钟，顾莫辞看了自己的手，似乎有疑惑。

    栗早看了旁边的乔男。

    乔男轻轻眨了。

    “那我们去了？”栗早对苏源，“工作人员还等着呢。”

    苏源也觉得气氛怪怪的，上答应。

    顾莫辞一愣后很快恢复了镇定，将手回兜里。

    几人来到外面，工作人员都还没散，一看到顾莫辞全疯了，尖叫声响彻整个片场。

    作为原书的男主，这人气真不是盖的。

    不过，正式合同还没签，今天才开机，剧组已经经历了太多事。顾莫辞不是没数的人，他没提自己是来什么的，只是简单打个招呼，说了几句话就跟着苏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