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跟顾莫辞有什么关系？他又找你麻烦了？”

    “不是顾莫辞推荐的吗？昨晚他说给我推荐一个化妆品广告。”栗早一愣，才明白自己误会了，“那会是谁？我都还没，谁会找我代言？”

    “不是化妆品，是ST家的运动品牌。”柳凯乐说。

    “ST？是不是舒冰夏家的？”栗早知原书容，对女主相对了解一些。

    柳凯乐说是，又问：“正好，我还想问你，什么时候跟舒冰夏认识的？她给的代言条件还优渥。”

    “她来剧组探班顾莫辞时认识的。”栗早依然一雾，“你先别回复，我跟舒冰夏聊聊再说。”

    虽然虫的事，她现在倾向于舒冰夏没撒谎，但是照两人的关系，舒冰夏平白无故给她介绍资源，还是让栗早觉很奇怪。

    栗早跟舒冰夏加过联系方式，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舒冰夏一接通就很快地说:“亲的，今天不拍戏吗？我正跟小野开黑，你要不要一起？”

    上次来探班，舒冰夏在剧组待了两天才走。虽然一开始因为顾莫辞，两人之间有尴尬。但舒冰夏跟其他人不太合得来，无聊的时候非要拉着栗早玩游戏。

    栗早自己对游戏不大敢兴趣，就把小野介绍给她，两人倒是很投契，天天开黑。

    “那你先玩游戏吧。”栗早无奈，“等中午我再打给你。”

    “等等。”舒冰夏说，“是不是为了代言的事？”

    “是。”既然她这样说，栗早便也直接问了，“为什么要给我介绍资源？”

    “作为补偿。”舒冰夏说。

    栗早更不明白：“你了什么，要给我补偿？”

    “我没什么。”舒冰夏声音有奇怪。

    栗早还想再问，苏源已经拿着喇叭在喊准备了。

    “去拍戏吧，你很快就会知原因。”舒冰夏在那都听到了，直接挂断电话。

    栗早没办法，只能先去拍戏。

    拍完上午最后一场，栗早锐察觉到现场工作人员的态度不大对劲。

    好多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边议论边偷偷朝她这边看，一接到她的目光，上就转开。

    想到之前舒冰夏的言又止，她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预。

    “怎么了？”栗早快步走到妙妙跟前。

    “你又上搜了。”妙妙把手机递给她，表也很复杂。

    栗早：“……”

    以前她不屑买军，梦都想凭自度上个搜。

    后来终于妥协，也跟风买过搜，但每次看着自己心里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