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凯乐本来就带了人过来，正好留来照顾妙妙。

    两人直奔柳凯乐的办公室。

    栗早听着他这番解释，总觉得有些牵，但又挑不太多病，只好去看司南峤。

    栗早转述了他的话。

    柳凯乐不说话，直接当着栗早的面，打开角落里的保险箱，从里面搬来一沓文件。

 南哥突然事, 都……那样了, 我再留在盛亚, 还有意义吗？报仇什么的，哪里比得上救人？”

    他一副还有很多幕的样，栗早看了看司南峤，答应来。

    “南哥跟着你的，对吧？”柳凯乐说，“你看不懂，他看得懂。”

    他真在帮她对付顾莫辞？栗早觉有哪里不对，但一时间又想不清楚。

    回程的车里，柳凯乐自己开车，时不时瞄一栗早，很明显心激动、有许多话想说。

    栗早也只好保持沉默。

    “当然不是直接证据，但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柳凯乐说，“这件事太私密，给谁去办我都不放心。盛亚的财务总监工作太忙，我不开，思来想去，只有先辞职这一条路可走。但为了不引人怀疑，也为了继续能盯着司北林，我选择开了个工作室，然后挂靠在盛亚。”

    还有一小分，居然是TG集团和顾莫辞的资料。

    他这样说，理上倒也说得通。

    柳凯乐说要回公司，于是栗早跟妙妙说了声，以公司有事为由，跟柳凯乐回了公司。

    “先说说你辞职的理由吧。”栗早也不拐弯抹角，直接。

    司南峤看了一会儿，示意她可以了，然后说：“这跟离职依然没关系。”

    柳凯乐坐来，了支烟，说：“没错，这不是我离职的理由。我想说的是，我信守了我的承诺，没有背叛谁。”

    司南峤，没说什么。

    这些她是真的看不懂，但大概也能猜到，应该是私密文件。

    “要不，我来开车？”栗早却不肯跟他谈。

    这里来来往往都是人，不是说话的地方，柳凯乐看看栗早, 说：“我们找个地方详谈吧。”

    栗早便上前打开，文件大分是盛亚相关的，各报表什么的，全是复印件。

    柳凯乐了烟，说：“我们谋划这么多年，原本就快成功了，没想到南哥会突然受伤。我真的是……本来我也没想离职，我相信南哥一定会醒过来。但是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司北林跟人打电话，说什么一定要困住，不能让他逃来之类。我那时候还不明白，回家后越想越觉得可疑，因为司北林说那些话的语气，像极了每次提起南哥的语气。”

    南风工作室成立时间不久，员工不多，但井然有序，看得来柳凯乐是个理能力很的老板。

    “一个电话也不得证据。”栗早说。

    柳凯乐有尴尬，这才转回去，专心开车。

    司南峤一副有成竹的模样，说：“行

    “这都是什么？”栗早有懵。

    司南峤示意她打开看看。

    栗早看向司南峤。

    “然后，我就猜南哥事，可能和司北林有关。”柳凯乐弹了弹烟灰，“其实这个猜测一直就有，没证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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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栗早问。

    当一个人特别喜或者讨厌一个人的时候，语气的确会和平时不太一样，柳凯乐观察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