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拐弯抹角耽误你时间了，问你件事。”小野一走，舒冰夏脸上的笑就淡了几分, 心事重重的模样。

    栗早大概能猜到她想问什么，说：“刺伤妙妙的凶手，是顾莫辞的粉丝。”

    舒冰夏手里的勺“当啷”一声，在杯沿上磕了一。

    她捋捋发，有些不自在：“你怎么知我要问这个？”

    “我也实话说了吧。”栗早冲她善意地笑笑，“神是骗不了人的，第一次见面，我就看来你喜顾莫辞了。所以，你只会关心跟顾莫辞相关的事。”

    舒冰夏微微脸红，更加不自在了：“我哪有只关心他？我也很关心你们的。”

    “是我说错话了。”栗早笑着歉，“对不起。”

    舒冰夏倒是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想……”

    她言又止，栗早说：“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无不言。”

    “顾莫辞那个粉丝……跟他有过接吗？”舒冰夏问。

    栗早是真惊讶了。

    她一直都知，舒冰夏对顾莫辞很了解，毕竟青梅竹，又是心的人，肯定很用心。

    但她没想到，舒冰夏对顾莫辞的了解，已经到了这么刻的地步。

    就这样她还喜，明明是个聪明的姑娘，一遇到就犯迷糊，也不知该怪作者的设定，还是该说她脑不清楚。

    “看来你真的很了解他。”栗早叹了气，“有些事，我是听说，没有亲所见，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她把妙妙说的，关于顾莫辞跟女粉丝接，还合照签名送礼的事都说了。

    舒冰夏握着咖啡杯，脸隐隐泛着白，嘴抿成一条线。看上起痛苦又倔，还让人不忍的。

    栗早有替她难过，安：“我没亲所见，或许中间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你亲自去问问……”

    “不用问了，肯定是真的。”舒冰夏咬牙，“他得这事。”

    顿了顿，又低声喃喃：“这不是他第一次了……”

    栗早实在不知还能说什么，轻轻握住放在桌面上的手，无言地拍了拍。

    舒冰夏自己消化了一阵，抬看向栗早：“你什么都知吧？不恨我吗？”

    栗早微微一笑：“我不知你说的都知是什么意思，如果说这件事的话，跟你无关，我为什么要恨你？”

    “可我很明显跟顾莫辞是一队的。”舒冰夏说，“我一直在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