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作者君老腰和睛都有吃不消，9000字真的是极限了。现在觉腰快断了，睛快瞎了，我要去休息了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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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去柜里拿茶叶，却听见言朔说：“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孟骏无奈的叹气：“不是不，是没有办法。你是初生犊不怕虎，但虎是会吃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言朔，不别人怎么说，我都相信我媳妇！我媳妇最！】

    孟骏开柜门的动作一顿，知言朔狠起来不顾一切的，连忙：“这个手术我不可能让嘉佑给你！风险太大，我查了全球所有的取碎片的病例，手术最成功的就是你之前的几次。这次在帝都的医学学术会议我也去了，见到了上次帮你手术的专家。他们都一筹莫展，更何况嘉佑一个学生？谁当学生的时候没天行空过，但现实就是现实。”

    “这手术我亲自成功率不算低。你也说了，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割个双还有可能错。不能因为担心事，就任由言朔每日每夜都承受那非人的折磨吧？”宁嘉佑不甘心。

    “八成。”

    言朔毫不犹豫：“那就吧。”

    但规定就是规定，让一个没有执照的学生上手术室主刀医生，他这医院当天晚上就得被取缔。

    孟骏叹气：“你的心我理解。但作为医生，就该为病人选择风险最小的方案。言朔现在是被疼痛折磨，但至少将来还有希望站起来。可如果取碎片的过程中不慎现意外，损坏神经系统或关键肌，他就彻底残废了。为你好，也为了言朔好，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一旦手术失败，言朔彻底无法站起来，宁嘉佑恐怕也会遭到言家的报复。

    宁嘉佑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总觉得言朔意有所指。

    言朔邃的双眸将宁嘉佑整个印在中，沉声问：“你有把握吗？”

    他压心里那不安，如实对言朔分：“我不瞒你，孟医生的担忧非常有理。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尤其是我提的方案是全球第一例，之前从未实施过。一旦手术失败，你可能永远也无法站起来。但即使手术成功，也仅仅是取碎片而已。你的还是会疼，只是会稍微缓解些。”

    孟骏咳了一声，假装刚刚的争执不存在，上前招呼两人：“你们怎么来了？喝茶吗？”

    言朔是大白鲨。

    “或许存在超现实的事呢？”言朔反问，意识瞥了宁嘉佑。

    孟骏心里虚，也觉得对不起言朔。思量许久，他说：“这些碎片不致命，以你现在在医院的表现，考执照后，用不了几年就能主刀医生。到时候我也能了解你的确切实力，可以放心让你去给言朔手术。”

    宁嘉佑反驳：“言朔才不是老虎呢。”

    “那这些年呢？言朔每天疼得死去活来就不了吗？”宁嘉佑问。

    望着门的言朔，孟骏和宁嘉佑同时闭嘴。

大医学院毕业的，不久前和教授们聚了聚，了解到宁嘉佑在帝大的光辉事迹，还真信宁嘉佑能当场把执业证考来。

    孟骏苦婆心：“我说的虎不是指言总，是指手术失败的可能。但凡手术都存在风险，更何况是难度这么的手术。你跟我说的方案，我看起来成功率不到一成。”

    言朔坐着椅缓缓来，周泽在他后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