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方向。

    宁嘉佑的心颤了一，莫名有些疼：“我不会走的。”他想信誓旦旦的保证，可清楚自己本就无法主宰这件事，声音却不自觉低去。

    宁嘉佑松开胖橘，重新抱住言朔，认真的嘱咐他：“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们也要各自好好的活去。说不定老天爷只是让我回去看看家人，一眨我就回来了呢？”

    言朔拥住他，轻轻应了一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或许会疯，但他不想让宁嘉佑担心。

    “告诉我真相吧。”言朔附在宁嘉佑耳边低声，仔细听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宁嘉佑忽然就懂了他心底的害怕，迟疑片刻，一气，望着言朔的睛：“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或难过，更不要觉得人间不值得。”

    言朔答应，估摸自己猜对了。

    宁嘉佑缓缓：“你猜得没错，对我原本的世界而言，这里是一小说里的世界。”

    言朔的心略微复杂，说不清是什么绪。

    宁嘉佑担心他难过，抓住他的手臂：“但你们对我来说都是有血有的人，是我的朋友和挚。”

    “挚”两个字轻飘飘飞言朔耳中，激起他心海一阵涟漪。那些淡淡的忧愁忽然就没了，满心满都只剩宁嘉佑。

    宁嘉佑仔细观察着言朔的神，宽他：“你不要难过啊……你们的世界对我来说是本小说，但对你们来说却是真的。而且我们的世界未必也就是真的，说不定跟娃一样也是另一个世界的小说呢？”

    言朔微微颔首：“我没事，别担心。”

    他看了周围，景依旧真实无比，胖橘一如既往的仰面躺在沙发上等着他们去肚，没有半虚幻。如果不是宁嘉佑提起，言朔或许永远都不会知这件事。

    “这小说叫什么名字？”言朔问。

    宁嘉佑沉默片刻，默默：“我忘了……”

    言朔意外：“那你看过全文剧没？”

    宁嘉佑：“一目十行看的，本来就是本耽狗血都市小白文，要不是穿越过来，我看完就忘了。”

    “男主是言天浩和白桐？”言朔问。

    宁嘉佑到不可思议：“你怎么知？是不是老天给你开天，让你用上帝视角看过这个世界了？”

    言朔解释：“我要真看过，还用得着问你？你自打穿越过来就一直让我提防他们俩，这待遇不是男主就是反派。你刚刚又提到耽、狗血、都市这几个关键词，除了他们俩没有更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