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笔记本上撕一页纸，簌簌地在上面写几个数字，然后丢给她。

    姜清染接过，职业疏离的笑容：“谢谢陆总。”

    姜清染存了一陆煜城的电话号码，然后将那张纸条顺手包里，然后站起来说：“陆总，那我就先走了。”

    陆煜城抬了一，开：“等。”

    姜清染顿住，面疑惑。

    “你的联系方式也留一，有空了我会找你。”

    姜清染缓慢而清晰地报了几个数字，刚念了一半，陆煜城就打断她：“行了，不用了。”

    “嗯？”

    陆煜城不耐地说：“我有。”

    姜清染怔了几秒，听到他说“有”的那一瞬，心里涌上一特别奇怪的绪来。

    她以为，这么多年，他早就把关于她的一切都删得净净了。

    见她愣在那里，陆煜城眉皱了皱，突然开解释了一句：“那天同学聚会，我喝多了，抱歉。”

    姜清染抿了抿，笑：“我知，陆总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姜清染当然明白，如果不是喝多了，骄傲如陆煜城，怎么会这样的事来。

    从盛世集团来，姜清染站在大厦门，刺的光照在她的上，白的肤涌灼裂的痛。

    姜清染用文件袋挡了挡，然后回了公司。

    接来的几天，姜清染一直在等陆煜城的电话。

    陆煜城理那么大一家公司，肯定很忙，她不敢轻易打扰他。

    以前就是这样，陆煜城还是学生会主席的时候，经常有各各样的事，姜清染时刻提醒自己要一个贴的女朋友。

    后来还是陆煜城主动跟她要求说：“想我的时候就可以找我，在我这里，你的事永远最重要。”

    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懂事克制的女孩，遇见陆煜城之后，好不容易才被他惯得骄纵了一些。

    可是他离开后，一切又回到了原。

    周五快要班时，许盛过来给她提报告的时候，顺嘴问她：“清染，你最近是不是谈恋了？”

    姜清染想都没想就回答：“没有。”

    “真的？”许盛还是不信，分析：“我觉得你最近老是在看手机，有次别人的手机震动了，你都赶看一，觉像在等什么人电话似的，以前可从来没见你这样过。而且你有时候还时不时会傻笑一，这还不是恋？”

    姜清染问他：“你谈过恋？”

    许盛摇：“没有。”

    “你都没谈过恋，怎么知谈恋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