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姜清染就看见他一杯接一杯地喝，想要劝阻时，手指碰到他温凉的手背，两个人凝眸对视了一。

    几秒过后，姜清染连忙将手回。

    好在他们又继续唱歌去了，没再继续缠着她。

    唱到了十一，姜清染才站起来说：“今天就玩到这里，大家都早回家吧。”

    大家玩得尽兴，一个个面红，抱了抱她，又跟陆煜城和徐琳挥了挥手。

    从酒吧里来。

    周助理把车停在路，陆煜城往前走了一步，又回过来，淡淡开——

    “上车。”

    姜清染嘴角噙着礼貌的笑：“不用麻烦了陆总，我打车就可以。”

    “要我说第二遍？”

    还是上了车。

    18

    姜清染千算万算都没料到, 自己在酒吧里待那么久都好好的，但是在车上的时候，突然一阵来势汹汹，她隐约觉自己侧漏了。

    好在是冬天，穿得还算厚，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沾到座位上, 姜清染在心里默默祈祷。

    从车上一来, 姜清染把自己的外往扯了扯，尽量遮挡住那个地方。

    她尴尬地讪笑：“谢谢陆总。”

    “顺而已。”

    “嗯, 我知, 不怎么说, 还是谢谢您，那我先上去了。”

    姜清染见陆煜城不说话，最后笑了笑之后，转就要回去，她这会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别扭。

    刚要上公寓大楼的阶梯，就听见陆煜城在后叫了她一声——

    “姜清染。”

    寒风里, 声音更显清澈凛冽。

    姜清染回看他, “陆总还有什么事吗？”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陆煜城咙翻了一，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

    姜清染被她看得有些不太自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拿手机照了照，确认脸上没有什么脏东西，这才放心来。

    两人四目相对, 视线在空中汇聚。

    夜晚的风更冷了，姜清染小手往衣服里缩了一。

    这动作落在陆煜城的里，底沉了一，随后淡声：“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