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不容易才来的，你就给人家一个机会嘛。”

    杭甜叹，这是什么人间小天使。

    后来她才知，小姑娘单纯只是为了跟她哥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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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路晟是A大学生会前主席，冷淡又挑剔，了名的讲理不讲。

    有一次杭甜因为什么事跟他吵起来了，直接离家走，搬到朋友家里。

    当天晚上，宋路晟打电话过来。

    杭甜挂了几次之后，还是接了，一开就没好气地问——

    “嘛。”

    “想哄你。”声音克制低哑，一听这语气就知喝多了。

    第二天，宋路晟亲自过来接人回家。

    29

    又过了两天, 到了除夕。

    赵家很闹，昨天赵叔也赶回来了。一家人追追剧聊聊天，和睦又洽。而陆家就显得冷清许多，一家人都不怎么说话，在客厅坐了一会之后，各自回了房间。

    傍晚的时候, 陆煜城给姜清染打电话。

    “在什么？”

    姜清染偷偷从客厅跑到房间, 这才把声音放大了些：“在帮赵女士帮饺。”

    每年除夕赵女士都会带着他们一起包饺，然后看看跨年晚会, 到了就睡觉。

    “待会我来找你。”

    姜清染看了一会时间, 迟疑地说：“要不你晚一再来？”

    “怎么了？”

    “等赵女士把饺好了, 我偷偷给你打包一来。”

    “好。”

    姜清染挂断电话之后又回到客厅，继续一脸淡定地包饺。

    赵女士没忍住问了句：“你刚刚又和谁打电话呢？”没等姜清染回答，又补了一句：“你最近打电话打得有多，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工作的事少带到家里来，你哥都比你得好。”

    赵女士一都没怀疑到别的事上去, 姜清染一抬, 就对上赵昇那意味的笑容，脸上讪讪的。

    晚上饺好之后，姜清染还是趁赵女士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打包了一份，结果被赵叔抓了个正着，她意识地想藏，结果更加显得心虚, 更了什么坏事似的。

    “这是？”赵叔温和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