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往二楼走去。

    茶馆的环境十分清幽，楼梯都是木制的，看上去有一古声古的韵味，姜清染大概看了一，便礼貌地收回视线。

    “小，到了。”服务员开。

    “谢谢。”

    姜清染先是和馨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在她的对面坐。

    过了几年，馨和当年的差别并不大，还是一样的致优雅，虽然角多了几条皱纹，但是并不影响她的气质。

    姜清染早几年找过她，只是每次都无疾而终，这次馨突然联系她，姜清染想都不用想，就知她是为了什么。

    馨优雅地抿了一茶，然后放杯，开门见山地说：“姜小，我知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我为什么找你。五年前我们就已经说好，你拿着钱，离开煜城的边。怎么，你现在这是又后悔了？”

    姜清染被她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压迫实在太过于烈，让她不由自主地颤了一。

    她咬了咬牙，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开：“阿姨，当年答应你的事，我没到，是我不对。我之前找过您很多次，一直想把钱还给您……”

    她还没说完，就被馨打断。

    “姜清染，你觉得我稀罕这钱？我劝你一句，人还是要脸，当年既然收了这笔钱，现在就请你给我离煜城远远的。”

    馨每一句话都直截了当地戳在她的痛脚上。

    在这件事上，姜清染自知理亏，所以她不辩解。可是离开陆煜城，她也不到。

    姜清染站起来，很认真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从包包里掏一张银行卡来，继续开：“阿姨，这是我爸当年欠您的钱，之前就想还给您，但是一直没能见到，今天我把钱带来了。至于其他的，真的很对不起。”

    姜清染朝她弯腰歉。

    然后打算转离开。

    馨站起来厉声喝：“姜清染，你别以为煜城喜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我告诉你，要是煜城知你当年为了钱离开他，你觉得他还会像现在这样跟你在一起吗？”

    姜清染的僵了一。

    这个结果她不是没有想过，如果陆煜城知后要跟她分手，那她也不会后悔。

    这一次，不别人怎么说，她都不会再松手了。